這些人都知道崔拓宇從前的身份,也有正麵交鋒過,因而脫口而出的名字,也還是以前的。
阮拓宇皺了皺眉,卻沒動。
“阿薑……”蒙霧從將軍府風風火火地跑了出來,看到薑晚傾暈了,還是暈在阮拓宇的懷中,給嚇得心驚肉跳。
她神色一狠,立即爆出腰間的佩劍“阮拓宇,你立刻、馬上放開阿薑。”
“怎麼說的得好像是我綁架她一樣,你沒瞧見人暈了嗎。”阮拓宇冷硬的神色看不出有什麼情緒,除了冷,就是淡,“既然這麼稀罕,就趕緊過來把人帶走。”
蒙霧的還是那麼的疾言厲色,她沒有收起長劍,過去便把薑晚傾接了過來。
阮拓宇看著仍舊沒什麼表情,可將人交過去之後,他的心裡忽然就變得落空空的,心口好像就這麼缺了一塊,就連餘光,也是不舍的從女人的身上離開。
薑晚傾完全失去了意識,可即便在昏迷中,也能看得出她如今是非常難受的。
“阿薑、阿薑……”
蒙霧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臉,發現叫不醒她。
蒙霧二話不說,將佩劍交給底下的人,抱著薑晚傾回去了。
而那些暗衛,也沒有跟阮拓宇多糾纏,紛紛的隔壁了過去。
阮拓宇靜靜地站在原地,沉默,目光冗長而幽幽,帶著一股難以分辨的陰沉。
……
薑晚傾醒來的時,天還是亮的。
她沒有睡多久,一個時辰就清醒了。
薑晚傾覺得身子還是有些沉重,頭上的毛巾冰涼涼的。
紅玉發現她醒了,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忙對著外麵的人喊道。
“將軍、百裡,小姐醒了。”
外頭的人聽見,自己衝了進來。
蒙霧還是方才見到的裝扮,她鬆了一口氣“阿薑,你怎麼回事兒,自己發燒了也不知道嗎?”
發燒?
她還發燒了?
薑晚傾還真不知道,她今日不舒服時有給自己看過,沒有任何感冒發燒的痕跡。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薑晚傾呢喃,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藥的緣故,胸口的疼痛,竟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要死了,她還神醫呢,連自己生了病都不知道。
蒙霧歎氣,說“也得虧在你走後下人來稟報我說崔玉黛忽然暈了過去,我立即想到是你出事兒了,還好我追出去,不然阮拓宇還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呢?”
這關阮拓宇什麼事兒?
薑晚傾不記得暈倒後的事情,此時隻覺得有些頭疼,也不去多想,反正有暗衛在,阮拓宇也不能把她怎麼。
阮拓宇出現在蒙霧宅子周邊,想必也是為了崔玉黛。
薑晚傾看了一眼眼眶紅紅的紅玉,對蒙霧說“我想單獨跟紅玉說說話。”
蒙霧沒啥意見,立即帶著人下去了。
等人都走後,薑晚傾這才問“如何?百裡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是的,她讓紅玉去調查的,就是這件事。
紅玉一頓,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口,可瞧見薑晚傾冷如冰雪的神色時,她就知道自己不能不說。
“那紙條上寫的是關於殿下的消息,百裡不讓您知道,是有原因的。”
“我不想聽什麼原因,你直接告訴我紙條的內容。”
“是……是殿下……”紅玉支支吾吾,“殿下在營地裡遭到敵方細作的謀害,中箭之後……便摔落山崖,至今生死不明……”
薑晚傾睫毛一顫,頓時渾身發冷。
作者有話說
書大家先存著看吧,這個月剩下來的後十天隻更新兩千
下個月交房租了,還有牙套的貸款要還……
請大家體諒體諒茶茶這個窮鬼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