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拓宇知道,這會是自己一張最大的籌碼。
“你不用諷刺我,等我把你解決了,你到時候就笑不出來了。”
阮拓宇還不知道薑晚傾已經解了毒,隻當她是裝腔作勢、故作鎮定,“玉黛的確是我妹妹,我也很在乎他這個妹妹,
但若是犧牲掉這個妹妹能把你解決掉,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薑晚傾聽著,仍舊是麵無表情“那你就把崔玉黛解決啊,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乾什麼,搞得好像你是故意跟我搭話才追過來說這些的。”
阮拓宇麵色一變,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痛點,到最後,他竟有些惱羞成怒
“胡說八道,你少自以為是了,鳳南靖把你當寶貝,我可不是鳳南靖。我隻是覺得,就這麼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弄死你,
我要讓你徹徹底底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心服口服。”
薑晚傾此時的表情就好像地鐵看手機的老爺爺,她直接笑出聲“阮拓宇你無不無聊啊,太幼稚了吧,你都幾歲的人了。”
她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對於阮拓宇的行為,她覺得一直很迷。
因為在薑晚傾看來,對一個人最好的報複,就是讓他去死。
若是她是阮拓宇,她可不管什麼心服口服,她就隻是想讓他去死罷了。
至於用什麼死法,薑晚傾無所謂,他能掛掉就行。
這就是薑晚傾對待仇人的方法。
她原想開口說些什麼,旁邊的暗衛忽然靠近,在薑晚傾的耳邊說了幾句。
阮拓宇也發現了不妙,但因為暗衛的聲音太小聲,他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不過他卻捕捉到了,薑晚傾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
每每薑晚傾露出這樣的表情,那就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這個女人,又不知道在計劃什麼。
隻見薑晚傾神秘一笑,嘴角的笑容明媚又張揚“對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
阮拓宇皺了皺眉,警戒道“什麼?”
“你不是一直都想我死,不喜歡我嗎?為什麼不告訴尹鶴或者林家我跟崔玉黛身體相連的事情。”
薑晚傾說,“利用林家、貴妃或者是尹鶴的手抓住崔玉黛,豈不是更快更好的讓我死嗎?”
阮拓宇疑惑薑晚傾怎麼會忽然問她這個,隻是諷刺說“你就這麼想死?”
“我就是覺得奇怪,畢竟若是有林家跟貴妃的幫忙,說不定當時你們能比護國將軍府更快一步的抓到崔玉黛呢?
這樣,你們不就能控製威脅我了嗎?”
阮拓宇想都不想的回答“你以為我是你?我是個有追求的人,我在你手底下敗過那麼多次,不堂堂正正的贏過你,取了你的性命,
你覺得我能痛快?”
薑晚傾嘴角的笑容卻更大了“但是你的主子跟妻子若是知道你隱瞞的事情,不知會不會棄了你這個不聽話的狗?”
阮拓宇臉色微變,怒喝說“用不著你管,薑晚傾,你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話音一落,阮拓宇就大步離開了。
薑晚傾忽然瞥了一眼旁邊的大樹。
樹後有個人,在驚覺自己被發現後,立即逃竄著離開
薑晚傾嘴角上揚,眸底露出一抹隱晦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