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的一切,也都安排好了。”
薑晚傾聽著,點點頭“這樣就好,這筆錢,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的呢,萬孚之估計以後都會恨死我。”
說是這樣說,但薑晚傾卻並不覺得自己有何做錯,她很理直氣壯的。
她始終都覺得,這是萬孚之欠下的孽債,既然他的爛命不值錢,那就庸俗一點,交出真正的錢。
鳳南靖想起這事兒心裡就覺得自豪,他無比寵溺的捏了捏薑晚傾的鼻子“你啊你,就是古靈精怪的。”
薑晚傾嘿嘿的笑著,本想將鎖骨上的無子石摘下來,但她動作一頓,想了想,卻放下手來。
鳳南靖心下一動,有些心軟,也有些心疼。
他真的無法勸說自己再要一個孩子,不管這個結局會是如何,他都賭不起。
男人忽然疼惜的吻了吻的她的脖頸,呢喃說“你若是在想要一個孩子,那我們就收養一個,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兒?”
薑晚傾聽著,卻是搖搖頭“既然不生,那就算了,咱們就好好的對花芽。”
說起孩子,薑晚傾心裡酸溜溜的,她回頭將腦袋靠在了鳳南靖的腰上,聲音悶沉悶沉的,不太開心的樣子。
“離開寅朝也大半年了,也不知花芽還有父親怎麼樣了,我真害怕,回去會後,花芽都不認得我這個娘親了。”
鳳南靖聽著,笑得無奈,搖著頭,揉著她的發頂說“你想多了,你是花芽的娘親,花芽就算是忘了所有人,都不會忘了你的。”
薑晚傾卻覺得很難說,畢竟六七歲的小孩子都不記事。
在跟鳳南靖談心時,薑晚傾也順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
鳳南靖聽著,沒有阻止,隻要晚傾開心,她怎麼做都可以。
再者,如煙托育都活了這麼些日子了,算是賺到了。
薑晚傾也是這樣認為的。
而鳳南靖親自過來晏家村,按照她的脾氣,肯定是不會自己一個人睡的。
隻是這床不算大的,而且東西都是臨時的,非常撿漏。
薑晚傾看了看這棉質的被子,說“不如京城的好,可能要委屈你了。”
“行軍時的條件,可比這個艱苦多了。”鳳南靖道,“響起打仗的那些年月裡,這裡的條件跟之前的比,簡直算是奢靡了。”
薑晚傾被他逗笑了。
許是太久乜有好好的聊聊天,兩人相擁在同一張被褥上,就又說不完的話。
其實,他們雖然分開很久,但也重逢了好幾天了,沒有好好說過話的緣故,說到底也還是鳳南靖太過重色。
那段日子,薑晚傾連一個好覺都沒睡過,更彆說個那她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