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是跟著阮拓宇出來辦事兒的,她帶著麵紗遮擋容貌,因為她在世人的眼中已經死的了,並不方便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隻是……
“主人,怎麼了嗎?”她疑惑的看著變了臉色阮拓宇。
阮拓宇忽然冷笑一聲,淡道“沒什麼。”
彩月疑惑了下,心裡猜測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拓宇騎著馬往前走,而彩月則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方才經過的馬車。
她開始還想不明白,但瞧見那輛馬車帶著護國將軍府的標記時,瞬間就明了。
彩月抿緊唇角,看著眼前阮拓宇的背影,心裡沉甸甸的。
主人,是你救了我,給了我重生的機會,隻要是您要的,奴婢都會傾儘全部替您得到。
……
薑晚傾進了宮,因為她是有請帖的,皇城門的守衛並未有阻攔,反倒是帶著麵具的鳳南靖,被人攔下。
後來,還是薑晚傾搬出了蒙霧才躲過了摘下麵具的檢查,但估計也是尹君跟這些門口的侍衛打過招呼的緣故,否則也不太可能就這麼過關。
順利進宮,在前往長公主的寢宮時,薑晚傾回頭吐槽鳳南靖說“瞧,你多麻煩。”
鳳南靖眉頭一挑,也不顧人來人往的視線,居然就這麼肆意妄為的將她摟入懷中,強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麻煩你也得認,誰讓你是我夫人呢。”
他說的理直氣壯,霸道又專製。
薑晚傾‘嘖’了一下嘴,嫌棄至極的看著他“注意點影響,這是宮裡,咱們這次進宮,是有事情要辦的,你可彆犯渾。”
她提前警告說。
薑晚傾太清楚鳳南靖這個男人了,一旦真的混賬起來,就真的就是不管不顧的。
想想自己有過的社死現場,大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鳳南靖沒有應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這場宴會舉辦的很盛大,也不知長公主跟太後心裡是不是因為愧對尹君,而在這場宴會上添置了不少東西。
長公主的寢宮裡到處都是綾羅綢緞,弄得很喜慶,就連宮殿裡的走廊的紅漆都專門讓人塗了一遍。
據說這是太後跟皇帝的意思。
薑晚傾這一次是提前道的,沒有同以往那樣踩著點。
宴會上稀稀疏疏已經來了些許人了,因為是在花園舉辦的宴會,看著倒也不那麼沉悶。
薑晚傾看著周圍的人,趁人不注意便塞給了紅玉一包藥“送去給尹君,她知道怎麼用。”
紅玉用力的點點頭,趕著就去了。
因為鳳南靖是作為侍衛跟著薑晚傾進來的,所以他就隻能站著,沒有位置。
畢竟帖子隻有一張,就隻能進去一個客人。
當然,若是侍衛或者是奴婢那就另說了。
在這些貴族人的眼裡,奴婢侍衛不算是人的。
奴才跟人並不劃等號。
薑晚傾看著旁邊布置的宮人,跟旁邊的鳳南靖呢喃說“這次宴會,尹君並沒有邀請阮家夫婦。他們不來,感覺呼吸都是香的。”
她有些竊喜。
沒辦法,這二人是真的太煞風景了。
鳳南靖一頓,忽然想起阮拓宇在車窗外瞧見他親吻晚傾臉龐時的陰鬱神色,忽然一笑
“是挺煞風景的。”
“對吧~”
見男人認同自己,薑晚傾也立即用力地點點頭,嫌棄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