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霧心裡咯噔一下,哭喪著一張臉看著薑晚傾。
薑晚傾原本還在逗趣笑眯眯的,但是瞧見蒙霧的表情,她一下子就收回了笑容。
她小心翼翼問“不會吧不是吧不能吧……獨孤恒他真的這麼說了?”
此時此刻的薑晚傾,震驚得如同被雷劈一樣,但又莫名的帶著聽八卦的竊喜。
“那個神經病……”
蒙霧羞紅了臉,氣得跺腳。
薑晚傾無罪偷笑,她讓紅玉出去替自己守著門,屋內也不留一個奴才。
她捧著臉,笑眯眯“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還能怎麼回答,我說他有病,並且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巴掌。”
說道後麵,蒙霧義正嚴詞。
薑晚傾黑人臉問號“為什麼要拒絕啊?你不是喜歡獨孤恒你乾嘛?”
蒙霧臉一下子就紅了,猛地拍桌而起,立即否決說“誰、誰說我喜歡獨孤恒了,我一點也沒有喜歡他好不好……”
她嚷嚷著,仿佛聲音越大,她就能證明自己沒有喜歡獨孤恒。
“嘖嘖。”薑晚傾搖頭,默默的掏出自己的額夏總鏡子遞給蒙霧,“你看看你自己的臉紅得就跟猴屁股似的,
這就連否決都否決得毫無可信度。”
看著鏡子裡眼紅的自己,蒙霧的臉頰的顏色不僅變得更深了,甚至還燙得能煎雞蛋。
她驚呼一聲,立即捂住自己的臉,雙手捂在臉上,羞於見人。
薑晚傾看著無奈的搖搖頭。
若換做旁人,可能會覺得這樣的蒙霧很不勇敢,甚至有些做作,但薑晚傾卻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誰能接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幾乎每天跟自己乾架的發小喜歡自己,而且自己也喜歡他。
在蒙霧從前的生活裡,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孩子,若不是來了月事,遲來的女性特征也變得明顯,她估計還覺得自己是個男人呢。
說到底,也是因為跟獨孤恒太熟悉的緣故,以致於她遲遲不肯麵對這份感情。
蒙霧算來今年也已經二十三了,而這個年紀的她才情竇初開,當代許多女子十六歲就已經當娘了,所以麵對這份忽如其來的感情,蒙霧不知道怎麼處理。
她不知所措,隻能下意識的將這份感情推開。
薑晚傾笑的溫柔,她撫摸著蒙霧的腦袋說“你跟獨孤恒自小相識,你們對彼此都很了解。
這種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感,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在我看來,你是喜歡獨孤恒的,
當然,我也是有可能猜錯的,所以這份感情如何對待,你按照你自己的心意來,我不會插手你的感情,隻是我希望你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或者是後悔。”
獨孤恒緩緩地從自己的雙手中抬起頭來,她疑惑而懵懂的看著薑晚傾,一張臉卻還會很紅。
她看著薑晚傾,支支吾吾的了好久“但是阿薑,獨孤恒他喜歡的是男人,但是我個女人。他以為我是男人才喜歡我的,
若是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可能就不喜歡我了,她喜歡的是我的性彆你明白嗎?”
薑晚傾黑人臉問號“獨孤恒告訴你的?”
蒙霧搖搖頭“不然你以為這些年他為什麼不近女色,一個正常男人應該有的欲望他都沒有,這就足以說明,獨孤恒不喜歡女人。”
薑晚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