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鬆了口氣。
烏雲麗見她對自己如此上心關心,心裡也是感動的,她嘴角喊著一抹笑“你自己都這樣了還擔心我……”
“你要是想讓我不擔心,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薑晚傾可是很不客氣
烏雲麗無奈的笑了笑,說“這個我怕是不能答應你,這都是為了人情世故啊。
阿準在前線保家衛國、我在家裡,自然是要料理好這些人際關係,讓她毫無後顧之憂的。”
薑晚傾心下一沉,略有些蒼白的唇忽然抿緊了一些,很艱難才扯了扯唇角。
她的喉嚨忽然又有些發疼了。
“小寶寶,你在你母親肚子裡可要乖乖聽話,等長大以後,可彆像你父親那樣不爭氣、不聽話。”
薑晚傾撫摸了一下烏雲麗的肚子,目光很黯淡。
她忽然有些走神。
烏雲麗看著他不大對,忍不住問“阿薑,你真的還好嗎?我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挺好的,可能是沒化妝才看著氣色差。”薑晚傾笑著,隨意的糊弄了過去。
烏雲麗被她逗笑了,但似想到了什麼,她沉思過後,忍不住問“不過阿薑,你老實告訴我,莊勉怎麼會在你這兒?”
這全難言的熱你都知道,在莊毅走後,莊勉就代替了莊毅的未位置,一直是盛準的左右手。
盛準走到哪兒,莊勉就根到哪兒,而這會兒盛準在戰場上,莊勉又怎麼會回來呢?
薑晚傾身形頓了一下,抬目看著烏雲麗“你在懷疑什麼?”烏雲麗被噎了一下,忽然就沉默了。
說句實在話,她作為盛準的妻子,心裡不可能不在意他心中那個真正愛的女孩兒……
薑晚傾看了看她的隆起的小腹,又看了她沉默不敢繼續吻下去的神色,心倏地就疼了。
就仿佛被刀絞似的,很難受,而這種難受,並非是肉體的疼痛,而是心靈的煎熬。
她的眼眶忽然有些發燙,笑道“不是的,莊勉不是授阿準的意思來我這兒的,隻是我跟莊勉有一些私人恩怨,要把他留在在我這兒解決而已。”
薑晚傾將這個話題拿捏得很好,既撇清了跟盛準的關係,打消了烏雲麗的顧慮,讓她不多想,也能避免烏雲麗繼續吻下去。
既然是私人恩怨,那就不方便同她說。
烏雲麗想了想。
她好像是聽說莊勉的哥哥莊毅跟薑晚有一些過節。
她鬆了口氣,忽然也意識到是自己想太多。
自從盛準走後,烏雲麗覺得自己就老疑神疑鬼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撓著頭說“阿薑,不好意思啊,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患得患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