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薑晚傾正看著湖對麵的竹林看的出神,忽然,一個略微有些堅硬的東西砸中了她的腦袋,之後便滾落到了她的腿上。
她有些疼,揉著腦袋,又看著腿上的桃子,下意識地回過頭來。
阮拓宇站在約莫兩米外的地方,手上還抱著一堆桃子,腳底下還放著一隻已經嗝屁了的山雞。
“吃吧,摘得蠻多的。”
很嫌棄的口吻,就像是喂流浪貓狗一樣。
薑晚傾撇撇嘴,倒是也沒說什麼。
她小茅屋裡還有一些蘑菇跟果子,今日也沒打算出去找吃的。
薑晚傾對食物沒要求,餓不死就好,在這種環境下,她知道自己沒什麼資格挑剔。
阮拓宇雖然扔了個果子過去,但也沒什麼奢望她能說什麼好話,之後便提著山雞去到了河附近清洗處理。
薑晚傾目光仍盯著那片竹林,心裡倏地冒出了一個想法,而在把桃子啃完之後,她便拍拍屁股回去小茅屋了。
可才走到門口,她卻瞧見屋內放著好幾個新鮮的桃子,桃子甚至還有新鮮的葉子。
不用想,在這裡也就隻有她跟阮拓宇兩個人,除了他,也沒誰送來。
薑晚傾看著圓潤而飽滿的桃子,沉思一瞬,她想了想,最後打消了要午休的念頭,轉身走了出去。
她去到了河邊,阮拓宇這邊剛除完山雞毛。
薑晚傾就站在他的身後。
阮拓宇處理山雞的動作隻是頓了頓,並沒有回頭看薑晚傾。
“你摘的桃子還蠻新鮮的,多謝了。”她聲音很輕,說是感謝,但語氣裡並沒有多少感激。
阮拓宇輕笑了聲“謝我還是桃子?”
薑晚傾笑了笑,沒有回答,就靜靜的站在旁邊,也不離開。
她不說話,阮拓宇也沒有再開口,隻是處理山雞的動作不由得放慢了一點。
“我一會兒要把這隻雞開膛破肚掏內臟,你確定還要繼續看下去?”
阮拓宇忽然回頭看她。
“我是大夫,就連人的腸子都掏出來過,更彆說一隻雞了。”
薑晚傾說,下顎又比了比他手上的山雞,“我隻是想來看一下怎麼處理這些帶毛的東西,不然他日就算我獵到了小獸,也不怎麼處理。”
“你?”
阮拓宇多看了她一眼,笑著搖頭,似乎是不相信她能夠獵到獵物。
薑晚傾翻了個白眼。
阮拓宇這一莫名其妙的行為,搞得她好像真的是那些嬌弱的千金小姐。
後來,阮拓宇在處理山雞時也沒有躲躲閃閃。
他本就是不善言辭的一個人,雖然兩個人在同一空間呆了很久,但對於他們,幾天不交流也是正常的,而就在薑晚傾以為他不會在跟自己說話時,阮拓宇卻忽然開口
“女孩子學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這些血腥的事情,原本就是男人做的。你還是去摘摘蘑菇打打魚吧。”
薑晚傾卻不屑一顧“你說這話瞧不起誰呢,女孩子就不能學殺雞了?這都荒野求生了還矯情什麼,我不學,日後我獵到什麼豬啊山雞啊,難不成你還會幫我弄?”
她的語氣多少有些無語,也不滿阮拓宇如此看不起女孩子,但阮拓宇聽著,卻是愣了愣。
他莫名其妙地出神,倒叫薑晚傾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很快就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