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他獵到小獸回來時,她就沒說什麼,偶爾無聊時還會在旁邊看著他清理……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過是一個兔子而已,反倒是他太大驚小怪了。
與之一對比起來,他就好像是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吃個兔肉都在惋惜‘你怎麼可以兔兔’。
阮拓宇想著,忽然低眸一笑,像是在自嘲,還搖了搖頭。
薑晚傾看著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想笑眯眯的模樣,翻白眼,隻覺得他腦殼有問題。
薑晚傾的食物少,而且也吃的很快,她吃完之後,便離開了。
阮拓宇自然沒有說什麼,但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跟著眼前的女人離開。
這個女人,好像是越來越有趣了。
他哼笑一聲,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手上的兔肉。
阮拓宇忽然發現,其實他似乎並不排斥現在的生活,可明明他想要的是權利。
他薄唇抿緊了一些,開始厭惡如此不爭氣的自己,居然還喜歡上了現在的日子。
忽然間,一股焦味緩緩傳來,而這股味道,似乎是的味道,但隱隱約約,他還嗅到了燒皮質的味道。
阮拓宇沉默一瞬,三兩下的辮解決的手上的肉,而他原本想要拄著拐杖過去的,但卻忽然想到,這個拐杖駐在地上,是會有動靜的。
他猛地一頓,忽然發現或許薑晚傾沒那麼好心。
她給他找棍子,很有可能隻是想辨彆他的方向……
阮拓宇眸底掠過一模陰沉。
他想了想,到最後也還是沒有用拐杖,而是忍著劇痛,輕手輕腳的跟著焦味走過去。
阮拓宇來到了前院,他藏在屋內,往外一探,瞧見薑晚傾在外麵不知在燒什麼東西。
但從他的這個角度看,那一堆火裡麵,除了木柴,還有幾張東西。
看著不隻是羊皮還是牛皮。
她果然有事兒在瞞著他。
阮拓宇眯了眯眼。
將瓦尼去哪個很精神,她看著東西燒的差不多了之後,這才離開出去采野果。
阮拓宇看著他走遠了,立即衝過去。
東西幾乎都已經燒完了,不過他瞧見,還有一小塊東西正在冒著火。
阮拓宇顧不得正在燃燒的火焰,徒手將拿東西拿了出來,卻顧不得被燒紅的手。
這是一張類似於皮質的東西,可能原本是很大的一張,現在就隻有兩個指甲蓋大小了。
不過雖然表麵被燒黑燒焦了,但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到一些圖案。
他凝目看著,隻覺得這上麵的圖案很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作者有話說
今晚有聚會,茶已經快遲到啦晚些再回來修改錯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