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鳳南靖!
次日。
薑晚傾頗有閒情逸致的在後院修剪花朵。
可她平日裡是不愛這些花花草草的。
後來烏天銘就來了。
烏天銘自知對不住薑晚傾,雖然不是他的命令,是阿桃擅自做主,但他作為將軍、作為上級,的確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薑晚傾聽過之後,雖然有些意外,但似乎又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最後也隻是笑了笑,說“就這?”
烏天銘錯愕說“你不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薑晚傾說,將花瓶內多餘的枝葉剪掉,“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阿桃的做法。她對我這個寅朝攝政王妃的身份本來就頗有意見,而且我還讓她的心上人去勾引討好另一個女人,她自然討厭我了。”
烏天銘在聽到這句話時,多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是並不意外阿桃喜歡他。
阿桃作為下屬與他共事這麼多年,他怎會不理解阿桃的想法,將阿桃逐出,這個也是原因之一。
先前她沒有將阿桃的情感放在心上,是因為他覺得人都是有愛恨嗔癡的生物,喜歡這種東西是不能控製的……
這個他深有體會。
在烏天銘看來,隻要不影響行動就好了,所以之前他可以裝作不知,但現在的的確確是產生了影響。
烏天銘人很而嚴肅的看著薑晚傾,十分有誠意的微微低頭“是我對不住你。”
薑晚傾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行了,我知道你對不住我了,那你既然覺得對不住我的話,不如就將你的藏酒送一瓶給我。”
鳳南靖很喜歡喝酒,尤其是吃飯的時候,總是小酌幾杯。
這對他來說很愜意。
烏天銘顯然是沒想到薑晚傾會這麼輕輕的就帶骨了這件事。
他還以為,她會嚴懲阿桃。
自從她死裡逃生回來之後,鳳南靖對她的在乎程度簡直是到了離譜的程度。
聽說,臉鳳南靖的骨乾百裡都被懲罰了。
“多謝你。”
烏天銘說得很認真。
因為她知道,若是她將這件事情鬨大,阿桃絕對會沒了性命。
薑晚親隻是笑笑,並不放在心上。
而這時,外頭的護衛忽然來報,說是晏葉來了。
薑晚傾動作頓了一下,眉開眼笑“那還不快請進來。”
她回來也已經大半個月了,一直想要見一見晏葉。
聽說晏葉當時為了她的事兒,不得不再次委身林重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