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傾看著她,又看了紅玉一眼,示意紅玉收拾東西,即可準備離開。
尹伊心下一顫,幾乎是立即開口“等等。”
薑晚傾微笑地看著她“答應了?”
尹伊沉重的閉上了雙眸“……是,不過,即便你這麼做,也不會改變什麼的。”
薑晚傾沒有說什麼,隻是去到一旁的書桌,開始寫藥方。
尹伊紅唇抿緊,目光請不自己的落在了榻上昏迷不醒的烏天銘的臉上,心下不忍,隱隱作痛。
她怎麼就想不明白,他就能這麼傻呢?
為了一個女人,居然還讓彆的女人差事做事。
他可是個將軍啊,難道臉最起碼的驕傲的沒有了嗎……
還是說……
在他心裡,有比自尊驕傲還要更重要的存在嗎?
……
另一邊,尹鶴在離開阮府後,是不願意去找林壽的。
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進入林家。
而天銘……
若是不能熬下去,也是她的命了吧。
尹伊想著,卻目光一沉,眼前忽然浮現出薑晚傾的臉。
如今烏天銘的事情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薑晚傾居然還知道這件事?
除了她,還有誰知道?
鳳南靖也知道嗎?
尹鶴大驚失色,心中一陣後怕。
那父王呢?父王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的不是他的骨肉了?
因為知道自己不是她的骨肉,若衣服往當初才會贏了羌國使者的話,要殺了她?
說到底,這也不過是借刀殺人,一方麵可以掩蓋皇室醜聞,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解決掉自己這個丟人的野孩子。
尹鶴是越想越可怕,但如今她卻是偏向自己的福王八挺不知道真相,不然,自己早就是被暗殺了,又怎麼會被廢了庶人之後,還能過得這麼瀟灑。
薑晚傾、薑晚傾……
看來,這薑晚傾是絕對不能在留了。
想著,尹鶴心下一橫,立即炮灰了尹府。,
而一會到福利,尹鶴便立即讓人將崔玉黛帶了上來。
崔玉黛被抓了之後,便一直被關在尹府的地牢中,雖然狼狽,但到底留著一條性命。
其實,尹鶴將她抓回來之後,本就想立即殺了她的,但想到阮拓宇,她到底還是忍不住心軟。
阮拓宇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妹妹了。
“你……你想乾什麼?”
崔玉黛烏蓬垢麵的被帶到了尹鶴的麵前,她早已經被磨平了所有的高傲,佝僂著身子,膽怯的看著尹鶴。
尹鶴死盯著崔玉黛,而透過崔玉黛,她其實看到的是薑晚傾。
若說從前他還有一份心軟在,那現在……她就必須要殺了人薑晚傾滅口。
“來人,拿根針過來……”
崔玉黛這邊還覺得奇怪,但瞧見尹鶴拿著繡花針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靠近時,她頓覺不妙,一臉驚恐。
“嫂子、嫂子你煩過我吧,我真的已經跟薑晚傾解除了鏈接,我受傷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是嗎?”尹鶴猛地抓住了崔玉黛的手,而果不其然,她的後背上,有一個針眼兒。
之前她瞧見薑晚傾手上也有同樣的一個針眼。
“崔玉黛,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薑晚傾吧……”
話音一落,尹鶴眸底一狠,竟然拿著繡花針直直的朝銀河的嘴巴伸過去……
“啊——”
……
作者有話說
作者的嘴騙人的鬼……
明天我努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