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把他人的尊嚴當尊嚴,這種人,還知道什麼叫良知、什麼叫人性嗎。
晏葉皺著眉,隻覺得內心裡一陣惡寒。
道客也知道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在麵對林重炎的責打時,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一句話都不說。
“你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君子,但也不要太過……小人,太惡劣了。”
薑晚傾冷冷道,但是她其實也沒有想對林重炎說教的意思,因為在她看來,隻有人說教才會聽,畜生可不會。
在發泄過後,林重炎顯然也沒有方才那麼憤怒了,這是這模樣,怎麼看都覺得陰森黑暗。
“本少爺說的阿薑姑娘聽,有來有往,那本少爺我也肯定會聽著,畢竟打這些下賤人的臉,也隻是臟了本少爺的手。”
林重炎笑著,但話落之後,卻神色驟冷,“來人,送客。”
這是逐客令的意思。
薑晚傾笑笑,也並不放在欣賞,畢竟這破地方,她也不喜歡待。
薑晚傾走了,而林重炎則是越想越氣,他根本不想理會如今還未完全清醒的林壽,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屋內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桌椅瓷器砰砰作響,十分刺耳,道客一乾人都在門外候著,誰都不敢進去。
因為晏葉堅持要送薑晚傾離開,之後因為厭倦、不想跟林重炎共處一室,她就在禦花園坐了好久,而一回到主院,遠遠地在院門口,便瞧見了敞開的主臥門、一屋子的碎片。
晏葉也隻是淡淡的看了眼,習以為常,她懶得去見林重炎,轉而選擇去平日裡她常住的閣樓休息。
“回來,誰讓你走的。”
如同驚雷一般的怒吼聲傳來,差點都把房梁給掀了。
晏葉皺了皺眉,這最後不得不朝林重炎的主臥走過去。
門口的護衛同情地看著她,因為他們不知道晏葉會不會被林重炎暴打一頓。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
林重炎這個人很極端,陰晴不定,心情好的時候,能為你一擲千金,有求必應,可若是心情不好……那性命沒了就是你倒黴了。
不過總的來說,晏葉還是比較幸運的,畢竟這是他們見過的待在林重炎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了,而且每一次打她也沒有傷筋動骨,頂多就是皮膚紅腫青紫。
嗬嗬,都受傷了,但因為是待在林重炎身邊,這竟然也不算事兒。
晏葉平靜的走了進去,而她一進門,便被林重炎粗暴地按在了床上,他的手,甚至是掐著晏葉的脖子的。
雖然力道沒有到致死的程度,但晏葉也絕對是難受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