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輕巧地繞過了警絲蠱,隨後直奔那座、亮著油燈的吊腳樓而去。
我祭出了太極罩,當下直接飄飛到了吊腳樓二層的窗邊,迫不及待的朝著裡麵望去。
借助油燈的光亮,我看到在一張木床上躺著一男一女。
這二人的年紀相仿,差不多都是二十五、六歲,此刻無不是在熟睡之中。
那女人一看就是標準的苗族姑娘,至於那個男人則是有些奇怪,長相並不像是華夏人,而是有點像南洋那邊兒的人。
“難不成是黑降頭的人?”我在心裡暗自嘀咕道。
通過我的持續觀察,我發現這個男人的修為不低,應該是處於真人境初期,這不禁讓我覺得有些棘手。
這在第一座吊腳樓裡,就發現了一個真人境的高手,難不成黑降頭真的派人過來了?
不過我也並沒有多想,準備繼續前往下一座吊腳樓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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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自己剛剛的所見講述了一下,隨後我們便繼續朝著遠處的一座、亮著油燈的吊腳樓而去。
這座吊腳樓的位置比較偏僻,處於金芝寨的邊緣,所以相對來說路程較遠。
期間,白阿嬤又發現了好幾處用於警戒的蠱,也是耐心的指導我們將其避開。
當我們來到這座吊腳樓的附近時,我忽然在林穀邊緣的花草處,看到了一道飄忽的人影掠過。
這人影肯定就是蘇瑾了,我估計他是想潛伏在金芝寨的附近。
之後等待我們這邊兒的情況,恐怕一有異動,他就會立刻支援我們。
我再度操縱太極罩飄飛到二層窗口,這一次我竟然看到了三個正在喝著酒的五毒教弟子。
這三個家夥此時都是喝的紅頭脹臉,桌上的酒瓶雖然堆了不少,但吃食卻十分可憐,僅有幾盤花生米和醃製的酸肉。
我連忙將自身的氣息收斂到極致,隨後靜靜的潛伏在窗外,準備偷聽他們接下來的談話。
但聽一個光頭男子,此時唉聲歎氣的說道:“唉……自從那幫黑降頭的人來此之後,咱們哥們兒的日子,真可謂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不僅吃喝得可人家先,姑娘也得可人家玩,尋常碰麵還得點頭哈腰,甚至還要被呼來喝去的,哪裡還有以前的威風!”
另一個留著胡茬的男子也跟著附和道:“說的不就是嘛!一幫外來人,到咱們這兒卻跟大爺似的,真是看不慣這幫南洋人的囂張嘴臉!”
這二人說罷,便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悶酒,看樣子平日裡是沒少受氣。
而我此時也是確認了,這黑降頭還真的派人來了,不知道具體來了多少,有沒有高手坐鎮。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瘦子勸阻道:“你們倆兒小聲點吧,彆被外人聽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光頭男子冷哼一聲:“哼!我們倆就是受不了這個氣!想以前咱們五毒教是何等的威風,可現在呢,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
那瘦子搖了搖頭:“誰讓咱們教主從長白山回來就受了重傷呢?那一趟不僅損失了三位護法,帶去的一眾精英弟子也全部殞命,還有伊迦難他們一夥也同是如此,如今咱們五毒教元氣大傷,如果沒有這些黑降頭的人上門幫襯,萬一仇家找上門來咱們都得玩完。”
胡茬男子感歎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誰能想到咱們教主和那伊迦難聯手,竟然能被打成這個熊樣,真的想不到啊。”
瘦子繼續說道:“沒什麼想不到的,據說教主去對付的那個人是茅山的弟子,而且還是逍字輩的領頭,其身邊有好幾個能打的兄弟,另外還有東北的地頭蛇馬家幫襯,隻能怪教主的運氣不好,撞到了這兩波人在一起。”
光頭男子皺眉道:“就算如此我也接受不了,即使那小子是茅山逍字輩的領頭,手底下有幾個能打的兄弟,那也不可能將除了教主以外的所有人都乾掉吧?說句不好聽的,這幫人不就是一幫小嘎牙子嗎,怎麼可能抵得過教主和伊迦難這兩個身經百戰的主。”
我聽了這話不禁在心裡冷笑,心想那雲小妹和伊迦難算什麼東西,也配跟馬家和我們兄弟幾個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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