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拚儘全力的開始掙紮起來,豈不料靈藤網越纏越緊,根本就沒法掙脫。
“彆白費力氣了大姐姐,越掙紮綁的越緊。”蘇瑾將紫羽弓收起,隨後發動輕功來到了那女子身邊。
我和老葉也各自收起了法器,緩步朝著那女子走去。
女子咬牙怒視著我們,眼中滿是不甘:“卑鄙!以多欺少,三個大男人打我一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一對一!”
老葉收起雙刀,岩漿火漸漸熄滅:“你這女人當真是蠻不講理,明明是你先動手,現在反倒怪我們以多欺少?一對一你能打贏我?要不是事情沒搞清楚怕傷了你,你還能這樣毫發無損的躺在地上?”
女子被老葉的話氣得臉色發白,胸口不斷起伏,很明顯現在是一肚子火沒地方撒。
我走到女子的麵前,蹲下身來,儘量放緩語氣道:“這位美女,我們並無惡意,隻要你願意好好談談,我們立刻放了你。”
女子冷哼一聲,直接彆過頭去:“少假惺惺!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蘇瑾撓了撓頭,無奈道:“大姐姐,你這脾氣也太倔了,我們真要對你下手,剛才就不會收招了,將你束縛住也隻是想搞清楚真相而已。”
我歎了口氣,繼續道:“你與陳奇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用這種極端手段報複?”
女子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又恢複了冷冽。
“他害我弟弟成了廢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我們三人聞言都是一愣,我連忙問道:“怎麼回事?能詳細說說嗎?”
女子咬了咬嘴唇,似乎內心掙紮了一番,最終開口道:“半個月前我去見弟弟,卻發現他被人打斷了雙腿,癱在床上成了廢人,要不是有房東張大媽照應,估計早就餓死了,經過我的詢問,他說是在一個月之前,在上班的酒吧裡被一幫混混打得,那幫混混就是陳奇派去的!”
說到這裡,女子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眼中淚水打轉,卻倔強地不讓它流下來。
老葉眉頭緊皺:“此事當真?”
女子怒視老葉:“我弟弟現在就在家裡的床上躺著,這還能有假嗎?我弟弟那天是酒吧裡的領班,由於看不慣那群混混調戲女服務員,上前勸阻了幾句,結果就被他們按在地上打斷了雙腿。”
女子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激動:“更可恨的是,他們臨走前還放話,說他們是陳奇的小弟,誰要是敢報警,就讓誰全家不得好死!我弟弟忌憚陳奇的勢力,又沒錢去看腿,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便隻能窩在出租屋裡,等房東張大媽發現、將我弟弟送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雙腿受傷太嚴重,神經受到了大幅度損傷,已經錯過了治療的黃金時間,即便做了手術也無法完全康複,甚至有可能要坐一輩子輪椅!”
此刻,女子再也控製不住情緒,淚水奪眶而出。
蘇瑾連忙解除了靈藤網,隨後想要伸手擦去女子的眼淚。
但女子則是倔強地彆過臉去,自己用袖子狠狠擦乾了淚水,隨後直接撿起法劍站起了身。
她雙眼通紅的看著我們三人:“我弟弟才二十三歲,他本來有大好前程,但現在卻淪為了廢人,我一個修行者,本不該插手凡俗之事,但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那打斷我弟弟腿的混混們都被我收拾了,我把他們打的比我弟弟還慘,他們說是那陳奇指使他們,去給那酒吧的老板施壓的,為的就是低價收購那家酒吧,好擴建他的帝豪至尊!於是我弟弟就成了他們殺雞儆猴的犧牲品!”
我心中一震,若這女子所言屬實,那些混混真的是陳奇派去施壓的,那這老小子確實是罪有應得。
不過僅憑一麵之詞,還不能妄下結論,因為現在還不能確信陳奇的指使到底是乾什麼。
畢竟這打人的不是陳奇,誰又知道是不是那些混混們,被女子的弟弟擾了興致,於是惱羞成怒,造成了難以挽回的後果。
也許陳奇隻是吩咐那些混混去砸場子,以此作為逼迫,並沒有讓他們下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