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靜而祥和的修煉室內,孟凡正全身心地沉浸在修煉的奇妙氛圍之中。
他靜靜地盤坐在蒲團之上,麵龐寧靜而專注,宛如一尊靜謐的雕像。
他的額頭之上,細密的汗珠緩緩滲出,仿佛每一顆都承載著他修煉的艱辛與執著。
他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波瀾。
此時的孟凡,仿佛與整個修煉室融為一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地吸收著周圍那充裕的靈氣。
靈氣如同縷縷絲線,緩緩地纏繞在他的周身,順著他的肌膚滲入體內。
他體內的真氣開始緩緩流動,那是一種淡藍色的光芒,宛如夢幻般的色彩。
真氣從他的丹田之處緩緩湧出,如同潺潺的溪流,沿著奇經八脈流淌,所過之處,帶來一陣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孟凡雙手輕輕放置在雙腿之上,手指微微彎曲,真氣在指尖彙聚,閃爍著微弱的藍光。
而在另一邊的長老堂內,三位長老正彼此麵麵相覷,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尤其是那位水流長老,他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此刻也緊緊皺起了眉頭,仿佛有什麼難以解開的謎團困擾著他。
他身穿一襲淺藍色的長袍,袍袖隨風飄動,更增添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他的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玉簪束起,麵容慈祥而威嚴,雙目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
時光回溯到一個時辰前,一封來自宗主的傳信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信中言道,有人見到洛流水、葉浪和葉湖心三人對孟凡展開了追擊。
當看到這一消息時,寒淵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那如鷹隼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喜。
寒淵長老身材高大挺拔,一襲紫色長袍隨風獵獵作響,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猶如刀削斧鑿一般。
他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說道“這個葉湖心和葉浪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在試煉之地對宗門弟子出手!”
“雪浪長老,這可真是你的好弟子啊。”
寒淵長老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地盯著雪浪長老,那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雪浪長老自知理虧,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身著一襲白色長袍,上麵繡著淡淡的雲紋,顯得格外飄逸。
他的麵容略顯滄桑,雙眉微微皺起,透露出一絲無奈。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說道“等會我親自去敲打一番葉湖心,讓他收斂一點。”
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和歉意,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
見到雪浪長老如此表現,寒淵長老也不想再過分追究,畢竟同為長老,還是要給幾分麵子的。
就在這時,一旁的水流長老卻忽然發出了一聲
“嗯!”
的驚疑聲。他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雪浪和寒淵二位長老同時轉頭看向他,寒淵長老搶先一步開口問道“何事能讓師弟感到驚訝?”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說話的同時,他微微向前探身,似乎急於知道答案。
水流長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麵色凝重地看著對麵的二位長老,隨後緩緩將信推給他們看。
隻見信上寫著八個大字“吾兒被害,凶手孟凡!”
雪浪長老見狀,不禁驚呼道“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吞下一個雞蛋。
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雙手不停地揮舞著,試圖否定這個消息。
寒淵長老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搖著頭說道“這孟凡十天前才剛進入煉道中期,怎麼可能在短短十天內突破煉道後期,還殺死了距離煉道大乘一步之遙的洛流水?”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質疑和困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
水流長老此刻已沒有了往日的平靜,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緩緩說道“雖然孟凡天賦很妖孽。”
“但是,他的對手可是煉道中期的葉浪,離煉道大乘一步之遙的洛流水和煉道後期的葉湖心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憂慮。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