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擁而眠,直至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那精美的雕花,如輕紗般灑在屋內。
墨染緩緩睜開雙眼,那濃密如扇的睫毛輕輕顫動,他先是微微眯了眯眼,適應了一下這明亮的光線,隨後輕柔地將秋若搭在自己身上那如羊脂玉般光滑的手臂緩緩挪開。
他的動作極為小心,仿佛手中捧著的是稀世珍寶,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帶著極致的溫柔,生怕驚醒了懷中這嬌美的佳人。
墨染輕輕坐起身子,那結實的胸膛隨著動作微微起伏,他先是伸展了一下雙臂,那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
接著,他有條不紊地拿起衣物,動作熟練而優雅。
此時,秋若被這細微的動靜吵醒,她那細長的眉毛輕輕皺起,睡眼惺忪,先是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那櫻桃小嘴微張,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隨後,她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雙臂向上伸展,那纖細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動,儘顯嬌憨可愛之態。
秋若睜開迷蒙的雙眼,臉上帶著一抹尚未消散的紅暈,一臉嬌羞地看向墨染,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輕柔“墨郎,你要走了嗎?”那眼神中透著幾分眷戀和不舍,仿佛一隻受傷的小鹿。
墨染微微點頭,神色平靜,隻是那深邃如潭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秋若的眼神瞬間黯淡了幾分,猶如璀璨的星辰被烏雲遮住了光芒,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心裡湧起一絲委屈。
“昨日明明說好要帶我出去的,可今日卻……”秋若的心裡這樣想著,她貝齒輕咬下唇,努力不讓眼淚落下。
這樣想著,秋若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淚水,掀開被子。
她如雲般的秀發如瀑布般散落,她連忙起身。“墨郎,奴家侍奉你穿衣。”她的聲音輕柔而甜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眼神中滿是溫柔。
等墨染穿好衣服之後,隻見對方靜靜地站在那裡抽泣。
墨染一愣,一臉疑惑地看向對方,說道“你不出去了嗎?”
此話一出,秋若向前的腳步猛地頓住,她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夜她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墨染竟真的準備帶自己出去。
“奴家,奴家想去,可是這教坊司的大門我真的能出去嗎?”秋若的聲音顫抖著,激動得雙手都不自覺地握緊,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暈。
隻見墨染微微一笑,右手一揮,一道炫目的白光一閃而過。
從他的掌心穴位處,湧出一股純淨如雪的真氣,真氣如靈動的白蛇,迅速彙聚在他的右手。
光芒消散後,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套白色的常服。
墨染將衣服放在桌子上,溫柔地說道“你穿這個,我帶你出去。”
秋若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喜和感動,她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小願望,墨染居然都當真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愣著乾嘛,穿衣服走啊。”墨染用和善的語氣提醒著秋若。
秋若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好,奴家馬上就好,墨郎你稍等一下。”說完,她拿起衣服,著急忙慌地穿了起來。她的雙手微微顫抖,那緊張又興奮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墨染再次抬頭看時,隻見秋若好似換了一個人。
她身著白色常服,身姿婀娜,那纖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
她的麵容姣好,眉如遠黛,眼若秋水,就如同那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真正是應了那句話,翩翩公子溫婉如玉。
相比之下,墨染覺得自己的顏值都遜色不少。
秋若看著發呆的墨染,輕聲問道“墨郎,你在想什麼呢?”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眼神中透著好奇。
墨染這才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沒什麼,隻是覺得你今日美極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讚賞和癡迷。
隨後,墨染讓秋若交代丫鬟自己今天不舒服,秋若雅苑閉門謝客。
秋若身為聖天城第一花魁,自然有休息告假的時候。
處理好一切以後,秋若滿含期待地看著墨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她說道“墨郎,我們要怎麼出去呢,門口有人把守。”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透著擔憂,畢竟教坊司可不會隨便放一個花魁出去,這可是他們的搖錢樹。
就在秋若感歎此事不易的時候,墨染走過來,一把摟住她的纖腰。
秋若俏臉微紅,心如鹿撞,她以為墨染又要做那檔子事情,心中不禁小鹿亂撞。
墨染身上散發出一股黑色的真氣,真氣從他的丹田處湧出,沿著經脈迅速流動,最終彙聚在他的雙手之上。
隻見他左手一揮,一道光芒閃過,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突然,眼前一黑,秋若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當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秋若震驚地發現,他們兩人已經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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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這是多少教坊司女子心心念念的事情啊,自由,這就是自由嗎?
要知道,教坊司的女子一生都不能離開那裡,直到老死或者病死。
這就是她們的悲哀,她們這些女子的一生,本來她也以為自己會像其他人一般,在教坊司那方寸之地,病死或者老死。
秋若緊緊地抱著墨染,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再也忍不住了。
她抽泣著,心裡想著“墨郎,謝謝你,即使未來你辜負了我,拋棄了我,我也認了。”
墨染輕輕揉了揉她的額頭,安慰道“好了,彆哭了,今天我們要去很多地方,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