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和麗茲在貝尼那得到監控錄像之後,花了很長的時間看完了所有了錄像,錄像中顯示,阿登納在拜訪橡木市之前,曾經是在某個小鎮上逃出了押送的囚車,並殘忍的殺死了隨行的押送警員,以及所有其他的囚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劫持了一名老警察,以及當地小鎮的一名女性警員,並帶著他們前往了小鎮上的醫院。在前往小鎮的途中,阿登納駕車撞死了至少30幾名當地幫助阻攔的鎮民,期間表情絲毫沒有變化。而在抵達醫院之後,阿登納還在醫院裡大開殺戒,原因不明,收到消息的小鎮警力前來圍剿,也被阿登納全部殺死在了醫院當中。最後阿登納帶著挾持的兩個警察,進入了醫院地下的停屍房區域,在這之後,直到阿登納抵達橡木市之前,就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消息了,根據監控錄像當中,被阿登納殺死人數的粗略計算,他在小鎮中至少殺了200多人,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人能夠在一天當中製造200多起殺人案。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並不是實際情況,至少死的人的身份,並不是錄像裡那樣。而是有人為了掩蓋小鎮的真實情況,而虛實結合製造出的假東西,但對於弗蘭克,麗茲和貝尼來說,這就是目前的真相。
“這他媽已經超出了連環殺人犯的範疇了,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恐怖分子。”
“弗蘭基說得對,麗茲,我覺得你們還是彆管這件事了,通知軍方吧。”
“我。。。我想先睡一覺,起來再說吧,貝尼,我們借用一下你的房間。”
“沒問題。”
在得知了阿登納的能耐之後,麗茲隻覺得像是有人用棒球棍猛地給了她後腦一下一樣,監控錄像帶給她的強烈衝擊,讓她根本無法思考,再加上長時間的熬夜,立刻讓她眼前一黑,耳朵嗡嗡作響。麗茲搶過弗蘭克手中的冰啤酒,一口氣乾了進去,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走進了房間中的其中一個臥室,倒在上麵昏了過去。
弗蘭克雖然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但畢竟他的心理素質要強一些,隻是猛地扇了自己幾個嘴巴,讓自己冷靜下來。這還要多虧了幾年前貝尼的一次作死行為,當時貝尼還不是歌手,隻是個遊手好閒的二代公子哥,由於這家夥的好奇心,加上黑幫的背景,他的膽子非常大,再加上當時特彆火的一部超級英雄劇集,於是不知道怎麼想的,貝尼就想一出是一出的,想要做個超級英雄,他覺得要玩,就玩大的,於是就帶著幾把槍,一後備箱的子彈,隻身前往了某個出了名的邪教地盤,不過他倒是不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弗蘭克,但當時弗蘭克也是愣頭青,而且貝尼的電話裡並沒有說明他要做什麼,所以弗蘭克同樣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他以為貝尼隻是會街上揍個扒手,或者教訓一下偷獵的人之類的。
有件事情弗蘭克從沒告訴過其他人,包括麗茲,那就是弗蘭克實際上在小的時候,就住在貝尼家附近,所以他們其實從小就認識。趕去救他一命的弗蘭基,目睹了一次百分百會留下心理創傷的犯罪現場,當時弗蘭克的反應和麗茲差不多,不過看著差點就要被塞進鋸木機的貝尼,弗蘭克還是硬挺著,一邊嘔吐,一邊連滾帶爬的衝了進去,好在貝尼帶的家夥夠多,而且那個邪教因為狗屁教義的原因,禁止使用火器,這才給了弗蘭克機會,救下了貝尼,兩人打廢了幾個槍管,才成功的從邪教的地盤逃了出來,為了躲避邪教的追殺,這兩個倒黴蛋足足在山裡跑了四天,才跑到了公路上。自那之後,在貝尼心裡,弗蘭克就成了大英雄,在弗蘭克的影響下,貝尼逐漸和家族的黑暗麵斷開了聯係,而這次慘痛的經曆也給了貝尼當頭一棒,再也不提什麼當英雄的屁話了。他專心投入音樂,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弗蘭基,如果當時這家夥也在的話。。。。”
“說不定我們三個能把那個邪教一鍋端了,他可比我們要“專業”的多。”
“我當時雖然帶了不少家夥,但當時我們的處境很要命,即便我們打廢了幾個槍管,實際上也才乾掉20幾個人。監控錄像裡這個叫阿登納的家夥,槍法準的很,如果當時是他使用的那些武器的話。。。。”
“有多少子彈,他就能殺多少人,至少也差不太多。”
“這家夥真的是人麼?我怎麼覺得這家夥像是什麼實驗室造出來的殺戮機器呢?”
“你少看點電視劇吧貝尼。。。不過這家夥給我的感覺,的確不像是普通人,可是這種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他到底和法布隆什麼關係?”
弗蘭克對阿登納為什麼會出手殺掉,謀殺法布隆的凶手百思不得其解,阿登納進入橡木市之後,在法布隆死亡後不久就抵達了酒店,而且很快就找到了殺死法布隆的真凶,並且乾掉了他們,如果不是弗蘭克和麗茲的調查,那麼他們的屍體很有可能在酒店觀景台下一次開放的時候,才會被發現,那至少也是幾個月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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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有一點弗蘭克一直想不通,那就是阿登納是怎麼知道法布隆是怎麼死的?他不是超人,也沒有相對的檢測工具,不可能知道法布隆是被毒死的,既然不知道確切死因,那他又是如何推斷出殺死法布隆的真凶的?酒店裡被殺掉的人,除了法布隆是被那些人毒死的之外,其他八個人都是被阿登納乾掉的,說明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乾掉那八個人,不然酒店裡死的人肯定會更多。弗蘭克通過警方和貝尼的幫助,已經完全了解了阿登納的人際關係,起碼是能查到的地方,都能夠確定,他基本上沒有任何社會關係,不是什麼組織成員,也不是軍方的人,所以也不可能原本就認識些挪威人。他們被乾掉的唯一原因,隻能和法布隆的死亡聯係到一起。
思考沒有結果,一直走進死路,讓弗蘭克感到頭疼,他熄滅煙頭,靠在了沙發上,打算也休息一會,也許休息的差不多了,腦子能轉過彎來,或許就能想到這之中的聯係。
“彆打麗茲的主意貝尼,我眯一會。”
“放心吧,我能看出來你們兩個之間的。。。這就睡著了?”
弗蘭克剛說完話,房間裡就響起了他的呼嚕聲,貝尼聳了聳肩,再次看了眼監控錄像當中,誇張的情況。
“邪了門了。。。”
幾小時後,中午。
“咚咚咚!咚咚咚!”
麗茲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房間,看到弗蘭克和貝尼躺在了客廳沙發上的兩側,還在睡著。
麗茲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外麵是弗蘭克的兩個朋友,就是留守在酒店後巷,被打暈的那兩個,他們渾身濕透,焦急的向麗茲說明著幾個小時前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們先去醫院吧,我馬上告訴弗蘭克。”
“好,抱歉麗茲,我們沒能。。。”
“這不怪你們。”
“怎麼了?”
“弗蘭克,我們。。。”
“你們還是先去醫院吧,這裡交給我。”
“好,哦對了麗茲,我們在上來的時候,有酒店的人告訴我們,後廚的門出了問題,我們不確定這和案子有沒有關係,但還是決定通知你們一聲,說不定會有幫助。”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