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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陸雪琴,的確如柳易塵和繡猜想的那般,她隻是陸雪琴的軀殼,而身體裡所裝的並非陸雪琴的靈魂。
而她對陸雪琴的遭遇,以及陸雪琴的過去與現在,完全清楚。
楊天與她在一起追問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時,她卻以隻記得自己當初被人劫走之後,直到現在,這十多年所過的生活都是一片空白為由來回答楊天。
楊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聽說妻子除了當初與自己共同生活時的記憶外,這些年所過的日子都是一片空白,心裡感到非常的難受。
他摟著靠在了他肩頭的陸雪琴,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雪琴啊,是為夫沒用,沒有能照顧好你,讓你受苦了。現在你回來了,以後我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一定要讓你過上幸福的日子。”
“夫啊,我知道你對我好,但男人,該以事業為重,如今我回來了,你就應該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為仙草門效力上。”
“你還是那麼懂我的心,是啊,我聽你的,日後我除了多為仙草門效力外,餘下所有的時間,都會陪著你。”
“謝謝,謝謝你,我們都十多年不見了,你還這般疼愛我,我真的是感到非常高興。”
……
楊天夫妻兩人呆在了房間裡,談著悄悄話,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她們的甜言蜜語,而楊天從那靠近了的腳步聲,就得知道了向房間靠近的人是楊雪娥和她的兩位朋友。
“走吧,雪琴,去見見我們女兒的朋友,她的那兩個朋友,可都是相當不錯的青年人。”楊天站起身,牽著了陸雪琴的手,就向門口走去。
門口的楊雪娥正待抬手拍門,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楊天和陸雪琴他們兩人那兩張堆滿笑容的臉,呈現在了柳易塵和繡的麵前。
繡不曾見過陸雪琴,而柳易塵對陸雪琴的模樣和神態,確是非常的熟悉,一見眼前人,他能確定,眼前人的確是陸雪琴本人沒錯,隻是他從陸雪琴的眼神裡看出,此刻的陸雪琴,根本就不認識他。
這也就是說,如今這個附在了陸雪琴身體裡的靈魂,對他柳易塵沒有一點印象,由此,柳易塵可以斷定,這個陸雪琴,隻是一個有著陸雪琴軀殼,卻是她人思想的人。
柳易塵打量完陸雪琴,正待開口,楊雪娥卻先開口了“母親,你可認得我這位朋友?”
聽到楊雪娥的問話,柳易塵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可又不得說什麼,而陸雪琴卻愣住了,心中堆滿疑惑“她們為什麼會這麼問?主人可沒有交待我應該要認識這麼個少年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該回答說認識,還是說不認識呢?”
就在楊雪娥緊盯著了陸雪琴,希望得到她肯定答複的時候,陸雪琴忽然捂住了腦袋,臉上呈現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嘴裡直喊著“痛!”
楊天連忙把陸雪琴扶進了屋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喂了一粒安神藥給她服下之後,回頭看著跟了進來的柳易塵問道“你曾經見過我夫人?”
柳易塵搖搖頭,說道“不曾見過。”
“可雪娥為什麼會突然那麼的問?”
“楊姑娘覺得這個母親眼神冷冰冰的,似乎不像是她的母親,剛才隻是拿我在試探她而已。”
“試探,有什麼好試探的,她失蹤十多年,隻記得與我在一起的日子,根本就不記我們曾有過一個女兒,我忽然向她介紹我和她有個女兒,一時難以接受,才會對雪娥冷淡的。出去吧,你們以後少來見她,我不希望她再受到刺激。”楊天的眼神有些冷漠的掃視了一眼楊雪娥、繡和柳易塵,隨後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再來打擾她陸雪琴。
柳易塵三人離開沒有過多久,陸雪琴便醒了來,她坐起身來,靠在了床靠上,伸手握住了楊天的手,說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會突然的躺在床上了啊?剛才,我剛才記得你給我介紹的我們的女兒問我是否認識那個少年,那個少年叫什麼名字啊?”
“他叫柳易塵,是雪娥的朋友,這個少年很有趣,修為境界不高,而他的身體裡,卻隱含著了驚人的爆發力,日後等你完全康複了,再與他們多接觸接觸,我想你也會非常樂意與他們交往的。”
楊天說了這麼一大段話,陸雪琴卻沒有放在心上,隻當他所說的都是廢話,隻是將柳易塵這個名字印在了腦海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