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吉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跳了出來,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他眯起眼睛,目光在安德森和儀器之間來回掃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誰知道這油畫顏料到底是哪個年代的?萬一真的是50年代的產物,安德森為了贏,故意把檢測結果篡改成70年代的,我們豈不是都被耍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馬虎!”
安德森聽到這番話,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他猛地轉過身,眼神淩厲地盯著吉田,“吉田先生!”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裡透著壓抑的怒火,“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的專業能力,還是在暗指我們國家的工業技術水平有問題?”
“哎呀,彆生氣,彆生氣。”史密斯見狀連忙打圓場,臉上堆起職業性的假笑,雙手不停地擺動著,“安德森先生,您誤會了。我們都非常敬重您的專業水平,也完全認可貴國在工業領域的卓越成就。隻是……”
他斟酌著用詞,“既然是賭約,那就應該做到百分之百的公平公正,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哼!”吉田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比冰塊還冷,眼神中閃爍著不信任的光芒,“要是這場賭局有半點不公平,我可是絕對不會認賬的!”
安德森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環視一周,目光在每個人臉上停留片刻,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倔強和不甘,“那你們倒是說說看,現在該怎麼辦?要麼你們想個更好的辦法出來,要麼就去找個懂行的人來操作這台儀器!”
雖然找到了解決辦法,但事情又僵持下來了。雙方都不讓步,現在互相都不相信對方,就算調來了顯微鏡也沒什麼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化解的火藥味,幾個人的目光在彼此之間來回遊移,仿佛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上演。
安德森站在那裡,臉色陰晴不定,時而皺眉,時而冷笑。史密斯則不動聲色地把玩著手中的鋼筆,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吉田雙手抱胸,一副不願妥協的姿態。這時候站在一邊的周雨晴,微微咬了咬嘴唇,她的目光在幾個人之間遊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最後,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舉起了一隻手臂,輕輕開口,“各位老師,或許我有辦法。”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聽到周雨晴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則帶著懷疑,還有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當傑森看到這位雙語解說員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不由冷笑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傲慢,“一名解說員,你有什麼辦法,注意你的身份,乾好你的工作!”
見到傑森如此看不起自己,周雨晴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她看看陳陽,從對方堅定的眼神中獲得了力量。心裡打定了主意,她挺直了腰板,直接向前邁了一步。她的舉止優雅而從容,絲毫看不出剛才的猶豫。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向傑森說道,“傑森先生,你可以不尊重,但我想我的父親可以幫助你們,你們不能小看我的父親!”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英語發音標準而優美,讓在場的幾位外國人都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的父親?”傑森依舊沒有在乎,隻是微微冷笑了一下。他的目光輕蔑地從周雨晴身上掃過,仿佛在看一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他怎麼了?難道說,他是港城博物館的解說員麼?哈哈!”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回蕩在展廳的空氣中,讓人感到一絲刺耳。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周雨晴眼中閃過的一絲自信和篤定。
“我的父親,名叫周繼青!”周雨晴挺直了腰板,目光如炬地迎上傑森那輕蔑的眼神。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股無可動搖的力量,“畢業於皇家藝術學院,雙學位,授予皇家金色綬帶!他的老師,名叫大衛·霍克尼,被稱為米國藝術教父!”
聽到周晴雨說到周繼青的名字,史密斯、傑森、吉田三人微微一愣。周晴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嘴角微微上揚,“我父親曾在倫敦國家美術館擔任首席修複師,經他手修複的名畫超過數十幅,其中包括梵高的《向日葵》。”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就連大英博物館都曾三次發出邀請,希望他能出任首席鑒定官。”
周雨晴的聲音愈發堅定,“在歐洲藝術界,隻要提到"東方周"這個名字,就沒有人不知道。”
說道這裡,她微微昂起頭,輕輕甩了一下長發,“去年,他還受邀為盧浮宮的一幅疑似達芬奇的作品進行真偽鑒定。”說到這裡,她直視著傑森的雙眼,“所以,傑森先生,我想我父親完全有資格來解決我們目前的問題。”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或者說,您覺得自己比我父親更懂藝術鑒定?”
“如果你們想要一個真正權威的專家,那麼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整個亞洲,恐怕找不出比我父親更合適的人選了。”周雨晴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最後定格在傑森臉上,“所以,傑森先生,在你急著否定彆人之前,不妨先了解清楚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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