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西亞則瞬間張大了嘴巴,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震驚,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巴,但眼中的驚訝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天哪,你說的是那個中村鄭雄?”帕特西亞的聲音有些顫抖,“耿,你確定是他嗎?”
耿老點了點頭,神情變得更加凝重:“就是他,那個臭名昭著的文物販子。”
“中村正雄,是櫻花國的藝術盜竊犯!”帕特西亞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憤怒,金色的長發因為激動而微微顫動,“這個名字在我們歐洲文物保護界,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二十年前,年輕的中村正雄,趁著戰車國博物館安保係統升級的空檔,從我們國家盜竊了一批價值連城的歐洲珠寶藝術品。”
“那批珠寶可不是普通的收藏品,”帕特西亞的眼中閃著憤怒的火光,“其中包括了維多利亞女王的私人珠寶盒、拿破侖時期的皇室戒指,還有幾件文藝複興時期的稀世珍品!”
陳陽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什麼玩意?這麼重要的東西被他偷了?”
“不僅如此,”帕特西亞咬牙說道,拳頭緊握,“之後,他們將這些無價的珠寶藝術品轉賣給了黑市買家,用籌集來的巨額款項,在紐約蘇富比拍賣行,惡意競拍,最終拍走了華夏的幾件珍貴陶俑!”
“什麼?”安德森也瞬間睜大了眼睛,震驚地看著帕特西亞,茶杯差點從手中滑落,“二十年前那件轟動國際的文物盜竊案,就是這個什麼什麼中村做的?”
“沒錯,就是他!”帕特西亞憤然點頭,“那件事當時在國際文物保護界引起了軒然大波,各國都在暗中通緝他。”
帕特西亞停頓了一下,整理著思緒:“據我所知,中村正雄出生在一個普通的櫻忍者家庭,但從小就對各國的文物藝術品有著近乎病態的迷戀。”
“他曾經在東京大學學習藝術史,成績優異,但性格孤僻,總是獨來獨往。”
“大學畢業後,他進入了一家文物鑒定機構工作,”帕特西亞繼續說道,“正是在那裡,他接觸到了各種珍貴的文物,也學會了如何辨彆真偽,如何評估價值。”
耿老在一旁補充道:“中村正雄最可惡的地方,就是他專門針對各國的文化瑰寶下手,然後將這些無價之寶倒賣給私人收藏家,讓它們永遠消失在公眾視野中。”
“雖然後來各國海關都將中村正雄列入了禁止入境的黑名單,”帕特西亞無奈地攤手,“但是這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簡直就像狐狸一樣奸詐,他有著各種假身份證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抓不住他。”
安德森震驚地說道,“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惡魔!”
“隻不過,後來......”帕特西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修長的手指輕撫著下巴,美麗的麵容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大約十年前,中村正雄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了蹤跡。”
“消失了?”安德森疑惑地問道,“是被抓了嗎?”
“不是,”帕特西亞搖頭,“如果被抓了,國際刑警組織肯定會有記錄。但是這個人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連黑市上都沒有了他的活動痕跡。”
耿老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他並沒有消失,而是這十幾年,他一直潛伏在我們華夏。偽裝成一名古董商人。”
安德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轉向陳陽:“那麼陳,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那些櫻花國人要對你下手。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你是怎麼招惹到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的?”
“對呀,陳是怎麼惹到他的?”帕特西亞好奇的看看陳陽問道。
耿老撚著茶杯蓋的手微微一頓,茶蓋與杯沿碰撞出細微的清脆聲響,他目光沉靜地掃過陳陽,又緩緩落在帕特西亞臉上,喉結滾動了一下,像是咽下了某種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耿老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歎息,目光中閃過一抹銳利,“他改頭換麵,金蟬脫殼,這些年一直潛藏在華夏這片古老土地之下。”
帕特西亞眉頭微蹙,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背,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
“在華夏,他表麵經營著一家不起眼的小古董店,暗地裡卻打通了一條通往海外的走私熱線。”
耿老說到這裡,聲音裡多了幾分冷意,“那些本該永遠沉睡在華夏土地下的文物,就這樣被他堂而皇之地運往異國他鄉。”他頓了頓,像是要平複內心的波動,“直到一年前,在我們華夏江城......”
耿老的目光轉向陳陽,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有讚賞,也有無奈,“陳陽親手終結了這個罪惡滔天的慣犯!”
“什麼?”帕特西亞猛的抬頭,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向陳陽,嘴唇微微顫抖,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此時的陳陽正懶散地靠在椅背上,雙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察覺到帕特西亞的目光,他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神裡卻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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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帕特西亞連連擺手,下意識地搖頭,“耿,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以陳的本事......”
她頓了頓,似乎在努力措辭,“以陳的年紀和背景,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中村正雄?那可是櫻花國的上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