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耿老幫我做鑒定,”陳陽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感,“他們二人打了眼,按照賭約,他們兩位老板,應該給我認錯,這沒問題吧?”
這最後一句話,他說得特彆慢,每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童老板和鹿老板心中爆炸:他們知道,這一刻終於來了,再也無法逃避。
陳陽的目光掃過眾人,他知道,隻要大部分人站在他這一邊,童老板和鹿老板就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當然!願賭服輸!”坐在前排的一位老板第一個開口,聲音洪亮有力。他這一聲喊出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心聲。
“童老板,你們要是真跟陳老板打賭了,那就應該說到做到!”另一位老板也跟著附和,語氣中帶著不容商量的堅決。
“是啊,咱們江城古董界最講究的就是信譽,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第三個聲音響起,充滿了對童老板和鹿老板的不滿。
“耿老都親自鑒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認錯道歉,天經地義!”又有人高聲說道。
這些附和聲此起彼伏,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次比一次猛烈。每一句話都像一個個耳光,狠狠地扇在童老板和鹿老板臉上。他們聽著這些聲音,感覺自己的臉在一陣陣地發燒,仿佛真的被人打了耳光一樣。
兩人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脖子裡去。
陳陽繼續道:“今天真是我陳陽運氣好,正好碰到耿老在這,幫我做了證明。”
“證明我陳陽收的那些,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贗品",絕非二位口中的"國寶"。這賭局呢,自然是我贏了。現在飯也吃完了,人也來得差不多了……”
他臉上笑容加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語氣輕鬆得像是在邀請朋友喝茶:“二位,是不是該履行之前的賭約了?”
說著,陳陽嗬嗬一笑,“我這人要求不高,磕頭就免了,免得折壽。就請二位,當眾給我斟茶認個錯,咱們這事,就算翻篇了。”
“如何?”
話音落下,一陣微妙的靜默降臨在子陽寄當行內,圍觀的眾人麵麵相覷,有的人忍不住偷笑,有的人則目光灼灼地盯著童鹿二人,等待著這場鬨劇的高潮。
“陳陽!”童老板猛地抬起頭,臉漲成了豬肝色,青筋暴起,太陽穴處血管跳動得清晰可見。
因憤怒和羞恥而渾身發抖,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力度之大震得碗碟亂響,幾個瓷碗險些跳起來,“你他媽彆欺人太甚!老子是跟你打賭輸了沒錯!”
他聲音嘶啞,帶著不甘和絕望,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仿佛恨不得將陳陽生吞活剝。
“但是.....”童老板停頓了一下,喘著粗氣,努力尋找合適的詞語來為自己開脫。
他看著一眾同行,那些熟悉的麵孔此刻都帶著看戲的神情,讓他更加憤怒和絕望。他伸手一指陳陽,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誰知道,他姓陳的,竟然找來一堆高仿品!不對!”
說著,童老板猛然停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絕妙的借口。他將聲音提高了幾度,幾乎是在咆哮,“準確來說是,精仿品!做工精細到了極點!就連耿老這樣的大行家都需要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才能看出問題!”
“這能怪我們眼力不夠嗎?”
“各位同行,各位老板,”童老板轉向圍觀的眾人,一臉委屈和憤憤不平的樣子,用力拍著胸脯,聲音帶著顫抖,“我童某人在江城古董界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乾過壞事?”
“我是怕國寶流失,怕這些珍貴的文物被不法分子倒賣出境,我也是一片好心啊!”說著,童老板眼中甚至泛起了淚光,仿佛自己是被冤枉的無辜之人,“我這是為了保護國家文物啊!”
“結果現在反倒成了我的錯?這天理何在啊!”
鹿老板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漲紅,嗓音尖銳刺耳,幾乎要破音,“對!說得對!陳陽!古人雲,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們已經知道錯了,已經認識到自己的誤判了!你何必苦苦相逼?難道非要趕儘殺絕嗎?你這樣做還算是個人嗎?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的聲音越來越尖,帶著歇斯底裡的絕望,“我們在江城古董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讓我們當著這麼多同行的麵下跪磕頭,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再說了,”鹿老板的聲音突然變得更加激動,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們當初可沒答應你,要當著全江城同行的麵給你認錯下跪!”
“你這就是存心刁難!想讓我們把臉麵丟儘!讓我們在這個圈子裡再也抬不起頭來!你休想!絕對休想!”
說完這話,鹿老板氣喘籲籲,胸口劇烈起伏,眼中閃爍著絕望和憤怒的光芒,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都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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