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陽寄當行內,振豐和刀疤推開大門走了進來,跟勞衫和秦浩峰打了個招呼,詢問陳陽在不在。秦浩峰向後指了一下,示意陳陽在後麵。
“振豐哥,你們咋回來了?”秦浩峰笑著看著兩人問道,“你們不是去蘿北布置娛樂城了麼?”
刀疤在旁邊歎了一口氣,“你可彆提了,陳老板給我倆找個好活!”
“好活?”秦浩峰和勞衫好奇的看著兩人,“啥活?”
振豐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刀疤在旁邊跺跺腳,清了清嗓子,看看秦浩峰和勞衫,翹起嘴角笑了一下,“你們猜?”
秦浩峰和勞衫對視了一眼,看看兩人得意的樣子,這應該是個好差事,可最近貌似沒有什麼特彆好的差事?
秦浩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讓我們去哪裡猜去,至少給我們一個方向呀?”
“高高在上!”刀疤笑著拍拍胸脯。
“受人尊敬!”振豐也嗬嗬笑著,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他倆說完,秦浩峰和勞衫看看兩人,就這兩人的形象,怎麼也跟高高在上和受人尊敬聯係不到一起呀?而且......他們管這個叫方向?
“不是,”秦浩峰笑著擺擺手,“我說二位哥哥,你倆說的這也不叫方向呀?方向是指.....”
說著,秦浩峰看看兩人,一擺手,“算了,我也不猜了,你倆直接說吧!”
“老師!”振豐和刀疤異口同聲喊道。
“啥玩意?”秦浩峰和勞衫聽完當時懵了,他倆去當老師?
“不是,等會瘋子哥、刀疤哥,”勞衫呆呆的看看兩人,“你倆不會......領會錯了陳老板意思吧?”
“你倆能教啥?”勞衫掰著手指頭數著,“數學、語文?這不是開玩笑麼?陳老板總不會讓你們去教打仗麼?”
“對呀!”秦浩峰也在旁邊看著兩人,一臉驚呆了樣子,“你們去問問哥,是不是領會錯意思了?就算是教彆人打仗,勞衫還在這呢,他不比你們強麼?”
刀疤把嘴一撇,看看秦浩峰,“糖豆,你有點瞧不起人了?我和瘋子哥為啥就不能教彆人?”
“而且我還跟你說,我和振豐教的東西,你們誰都不會!”
秦浩峰和勞衫對視了一眼,兩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好奇,秦浩峰微微笑了一下,“那哥到底讓你們教啥?”
“要賬!”振豐笑嗬嗬拍拍胸脯,伸手往後麵一指,示意兩人進去找陳陽了。
“啊!”秦浩峰和勞衫看著兩人走進去的背影,勞衫在旁邊小聲嘟囔了一句,“教要賬?這玩意還用教麼?”
“你還彆說,”秦浩峰轉悠著眼珠,摸著下巴,咂巴了幾下嘴,“說到要賬,咱們還真不如振豐和刀疤,要賬這裡麵,門道多著呢!”
穿過陳列著各色古董的貨架,振豐和刀疤徑直走向最裡間的辦公室,辦公室內,陳陽正坐在茶海前沏茶,見二人進來,微微一笑,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陳老板,”振豐剛落座之後,一臉憋不住的笑,但還是忍不住抱怨,“您這可給我們找了個好差事啊。”
“你這腦子是怎麼想的?讓我和刀疤去教那幫廠混混要賬?我和刀疤混了半輩子,沒想到有一天居然當上老師了。”
陳陽將兩杯茶水放到兩人麵前,看著兩人臉上得意的表情,“振豐哥、刀疤哥,你就告訴我,在咱們整個江城,還有誰比你們更適合教他們要賬?”
“再說了,”陳陽笑著看向兩人,“我看你們挺得意的麼,跟我說說,怎麼樣?”
刀疤摸著臉上的疤痕,臉上依舊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比較得意的,“陳老板,這活還真不好乾。那幫廠混子一開始還不服氣,還差點跟我們動起手來。”
陳陽擺擺手,示意兩人不著急,不急不緩地斟茶,推至二人麵前:“嘗嘗,新到的武夷山大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