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一邊看著屋內的物件,一邊聽著他們說話,開始沒有明白,又沒有得罪他們,他們開門做生意,乾嘛這樣。他的目光在一件青花瓷瓶上停留了幾秒,心中暗自盤算著這些古董的價值,但那些刻薄的話語卻如針刺般紮在耳膜上。
這些人是吃錯藥了嗎?陳陽心中嘀咕,我又沒招惹他們。他轉頭看向馮·霍恩海姆夫人,發現她正專注地觀察著一件玉器擺件,似乎並未注意到周圍的敵意。
“各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陳陽皺著眉頭,看了幾眼一眼問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困惑和不解。“我隻是隻是帶外國朋友,來見識見識咱們京城的古玩文化,各位不至於吧?”
他的語氣儘量保持平和,但內心已經開始警覺起來。這種集體敵意絕非偶然,必定有什麼原因。
“各位前輩這是......”陳陽開口想要緩解氣氛,卻被其中一位老者抬手打斷。
“前輩?”那老者冷哼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倒是會說話。不過,光會說可不行,得看真本事。”
店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那位夥計站在一旁,臉上帶著為難的表情,顯然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見識見識?”坐在茶台邊的一個胖子嗤笑一聲,“年輕人,您這話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
“就是,什麼時候咱們這小店也配洋大人親自光臨了?還是兩個洋娘們!”另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陰陽怪氣地接話。
“陳大老板,陳大專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角落傳來,聲調拖得老長,滿含譏諷。
“怎麼,帶著洋主子來視察咱們這小店了?”說話的還是那名瘦高個子,將手中的古籍放下,直接點出了陳陽的身份。
“洋主子?”陳陽心中一驚,這個詞可不是隨便能用的,在古玩圈裡,這幾乎等同於罵人是漢奸、
陳陽微微皺眉,心裡咯噔一下,原來他們認出自己了,可認出自己了,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最近自己做了什麼惹眾怒的事?他快速在腦中搜索著最近的所有交易和活動,但想不出任何可能引起公憤的行為。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陳陽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既然大家都是門裡人,還請各位老板,說話請注意分寸。”
陳陽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我也隻是帶兩位國際友人,來小店溜達溜達而已,既然幾位不歡迎,我們離開便是。”
“分寸?”有人仰頭哈哈大笑,“陳大老板,您還跟我們談分寸?”
“溜達?”剛才那個王老板冷笑,“陳老板,您這溜達的陣仗可不小啊,還帶著洋人呢!”
“是啊,我們這些土包子哪敢讓陳大老板離開呀,您看上什麼隨便說,我們雙手奉上!”另一個聲音響起,隨後是一聲陰冷的笑聲,“畢竟,您陳老板現在可是服務於洋人!”
陳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幾乎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就像被一群狼包圍的獵物。
百瑞閣的老板劉寶山緩緩站起身,六十來歲的年紀,手裡盤著一對沉香手串。他上下打量著陳陽,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屑。那雙眼睛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要把陳陽看透。
“陳大老板,久仰大名呀啊。”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衝著陳陽一抱拳,“百瑞閣劉寶山!”
“劉老板,辛苦!”陳陽抱拳致意,迎著劉寶山的目光看了過去。
“聽說您最近生意做得很大啊。”劉寶山繼續說道,手中的手串越盤越快,發出輕微的碰撞聲,那聲音在安靜的店內顯得格外清晰。
“還好,還好。”陳陽謙虛地回應,但心中已經開始防備。
“陳陽啊陳陽,”劉寶山搖頭歎息,臉上露出一種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說你也是咱們古董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儘乾些吃裡扒外的事?”
“將老祖宗留下的寶貝往國外倒騰,你對得起祖師爺嗎?”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陳陽瞬間明白了他們敵意的來源,他們以為自己在倒賣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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