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你說什麼?”帕特西亞聽到姑媽的驚呼聲,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驚訝地湊了過來。作為戰車國的古董藝術品專家,她自然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如果真的是jehancresdorff的作品,那價值簡直無法估量。
“姑媽,你確定嗎?”帕特西亞的聲音都有些發顫,“真的是那個jehancresdorff?”
馮·霍恩海姆夫人點點頭,眼中依然充滿震撼:“沒錯,就是他!那個最偉大的鐘表製造師!”
店內所有老板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陽幾人,整個店鋪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劉寶山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上了大麻煩。其他幾個老板也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種詭異的安靜持續了好一會兒,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安靜了片刻之後,李偉忠突然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被他推得“咯吱”一聲響。他的臉漲得通紅,手指著陳陽,聲音裡帶著憤怒和不甘:“陳陽,你少來這套!”
“你以為找兩個外國娘們當托,就能贏我們?”李偉忠的聲音越來越高,“我告訴你,你這套把戲,都是我們玩剩下的!”
“就是!”另一位老板也氣呼呼地站起來,冷笑著看看陳陽,“陳老板,這都是外麵攤販玩的把戲,雇幾個外國人來演戲。”
“真是沒想到,您這位專家,也拿出來用,真不怕掉價!”
“對啊,現在的騙子都國際化了!”第三個老板也附和道,“找幾個會說外語的,裝成什麼專家學者,這套路我們見多了!”
“劉老板,你放心,我們給你作證,這懷表就是一分不值!”坐在不遠處的一位老板,也嘲笑著陳陽,用手指敲著桌麵,“他陳老板編個名字就想蒙事,什麼jehancresdorff,聽都沒聽過的名字,絕對不可能!肯定是臨時編的!”
“沒錯,我懷疑這兩外國娘們,就是他花錢雇來的演員!”又有一個老板站起來指責道。
整個店鋪裡充滿了質疑聲和嘲笑聲,幾乎所有的老板都認為這是陳陽精心策劃的一場騙局。
陳陽麵對他們的嘲諷,隻是淡淡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眼睛直勾勾看著劉寶山,“jehancresdorff可不是我編的,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巴裡知名的製表工匠。”
“你們以為我會拿一個虛構的名字來糊弄大家?”陳陽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輕蔑,“或者,”
陳陽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也可以查閱《法國皇室鐘表史》第二卷第147頁,那裡詳細記錄了世界知名製表工匠,jehancresdorff赫然在列。”
“剛才劉老板自己說了,百達翡麗創立於1851年,”陳陽衝著夫人手裡的懷表一努嘴,語氣中帶著教育的意味,“而這是一塊jehancresdorff在1650年打造的一塊懷表。”
“也就是說,”陳陽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個對比的手勢,“這塊懷表比百達翡麗的曆史整整早了201年!”
“想象一下,當百達翡麗還是個概念都不存在的時候,這塊懷表就已經在某位法國貴族的懷中滴答作響了。”
李偉忠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說得天花亂墜,誰知道真假!”
陳陽輕笑一聲,“李老板,您這話就外行了。古董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不懂裝懂。”sdorff,”說著,陳陽笑嗬嗬聳了一下肩膀,那表情就像一個老師麵對無知學生時的無奈,“不光你們,說實話,全世界真正了解jehancresdorff的人也不多,甚至很多行內人都不知道這個名字。”
“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陳陽的語氣變得溫和了一些,“畢竟術業有專攻,人們對製表匠jehancresdorff知之甚少也很正常。”
“但既然今天碰上了,我就給大家普及一下。”陳陽清了清嗓子,仿佛要開始一場學術講座,“其實他是17世紀後期活躍在巴黎的一名製表師,注意,我說的是巴黎,不是什麼小地方。”
“當時的巴黎,是整個歐洲的文化藝術中心,路易十四的凡爾賽宮正處於最輝煌的時期。”陳陽的聲音變得莊重起來,“在那個年代,能在巴黎立足的工匠,無一不是頂尖的藝術家。”sdorff,”陳陽的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他是一位專門為皇室或者貴族定製懷表的製表師,他的客戶包括路易十四的幾位大臣,甚至傳說路易十四本人也擁有一塊他的作品。”
“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陳陽環顧四周,“意味著他的每一塊作品,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品,不是批量生產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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