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陽走到門口,準備伸手開門的時候,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轉身,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鎖定在韓大寶身上。
韓大寶此刻的模樣實在有些滑稽,他雙手緊緊攥著那張一百二十萬的支票,仿佛那不是一張紙,而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的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狂喜如潮水般洶湧,貪婪像餓狼般赤裸,但在這些強烈情感的深處,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不安,就像黑夜中閃爍的螢火,微弱卻無法忽視。
陳陽觀察著韓大寶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
他知道,此刻正是最關鍵的時候,一個不慎就可能前功儘棄。他調整了一下姿態,讓自己顯得更加從容不迫,然後開口,語氣平穩得如同湖麵的微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精心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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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先生,支票絕對假不了,你在這麼看下去,估計就摸成假的了!”
陳陽說話時故意停頓了一下,讓這句話在空氣中沉澱,確保韓大寶完全聽清。他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咄咄逼人,又足以彰顯他的決心。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陳陽繼續說道,每個字都清晰有力,“你儘快去銀行辦理兌付。隻要錢順利到了你的賬戶,我們立刻辦理這老宅的過戶手續。”
說到這裡,陳陽刻意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眾人,他的目光從蘇小姐憤怒的臉龐上掠過,從錢會長緊張卻信任的眼神中停留,最後重新回到韓大寶身上。
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陳陽在為接下來的話做鋪墊。
“那麼,在錢款到賬、完成過戶之前的這段時間,”陳陽刻意放緩了語速,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律師在法庭上陳述關鍵證據,每一個音節都經過深思熟慮。
他的目光如探照燈般掃過一旁的蘇小姐,在她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鐘,讓她感受到一種被審視的壓迫感,然後重點強調道:
“這處宅院,連同它範圍內的一切,包括地上的一磚一瓦,地下的一草一木,以及這所有房屋之內的任何物品,無論大小,無論貴賤,理論上,其保管責任和安全,都應該由你韓先生負責。”
陳陽說這番話時,聲音中帶著一種專業的嚴謹,就像是在背誦一份精心起草的合同條款。他知道,這些看似冗長的描述,實際上是在為自己後續的行動鋪設法理基礎。
“並且,在交易最終完成前,”陳陽的聲音變得更加鄭重,仿佛在宣告一個重要的法律條文,“其歸屬權依然與你有關,但訪問權,我認為,應該歸屬於即將支付全款的我,或者至少,需要在我的監督下進行。”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直視韓大寶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挑戰的意味:“我說的沒錯吧?”
韓大寶此刻全部心思都在那張支票上,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木板。
他的眼珠子幾乎要粘在那張支票上,隻盼著儘快把錢落袋為安,至於陳陽這番關於責任和權利的論述,對他來說就像是天書一般,他聽得似懂非懂,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趕緊把錢弄到手。
但錢到賬才過戶這個核心意思,他倒是明白的。這就夠了,其他的什麼保管責任、訪問權之類的,在一百二十萬的巨款麵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他忙不迭地點頭,動作幅度大得像小雞啄米一樣:“對對對!陳老板您放心,錢不到我賬上,這宅子它就還是……呃,算是我得負責看著!”
“等錢到了,它立馬就是您的!”
韓大寶說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那是激動和緊張交織的結果。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銀行去把支票兌換成真金白銀,至於陳陽剛才那番話的深層含義,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細想。
陳陽唇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韓大寶這番近乎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承諾”,正中他的下懷。
他刻意頓了頓,目光狀似隨意地掃過韓大寶緊緊攥著的支票,確認對方眼神裡的貪婪已然蒙蔽了理智,這才緩緩頷首,像是給這場即將敲定的交易蓋下最後一枚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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