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小甜妻!
商曉曉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麼,白了他一眼,轉身去了浴室。
霍靳澤一笑,靠在了床頭,現在不是時候,等會真的跟著去了火起來了又不能消,所以他嘴裡隻是說說,並沒有真的想跟去的意思……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就見商曉曉停下腳步,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語氣說“你,你還是和我一起吧。”
霍靳澤詫異的挑眉,看著她臉上的緊張笑了“看來那個噩夢對你來說還真是可怕,好,我來了。”
商曉曉心裡這才鬆了口氣,剛才的霍母太嚇人了,她真的不敢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去洗手間,萬一,萬一她又出現了怎麼辦?
“你,你彆走開啊,就在門口等著我。”商曉曉顫顫巍巍的脫下睡衣,被冰涼的恐懼抓著心臟的她也顧不得羞恥了,就這麼打開花灑開始衝洗著身體。
霍靳澤看著在水花下白皙嬌嫩的軀體,喉間滑動了好幾下,隻覺得有熱氣從下腹緩緩升起,但又不敢輕舉妄動,睡覺之前的舉動隻能是開胃小菜,主菜放在跟前他動也不敢動一下。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霍靳澤在心裡咬牙。
幸好商曉曉也沒心思故意逗弄他,匆匆衝洗完就裹上睡衣,然後對著霍靳澤一下“好了。”
霍靳澤扭開頭,喉間劇烈的動了幾下,才發出乾澀的聲音“那就繼續睡覺。”
“哦。”商曉曉的心舒服不少,但剛才的夢就像是一片陰雲一樣籠罩在她的頭頂上。
“對了你剛才做了什麼夢啊,這麼嚇人?”霍靳澤回到床上之後問她。
“……沒什麼。”商曉曉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霍靳澤看了她一眼,默默的躺下了。
商曉曉想了想,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就軟軟的對他說“其實不是我不想說,就是些亂七八糟的夢啊,說出來其實挺搞笑的,但是我當時真的覺得很可怕,還好你在我身邊,不然我不知道要嚇成什麼樣子。”
霍靳澤摸摸她的腦袋,笑了笑;“你啊,膽子太小,像我就從來不做噩夢。”
“是啊,你厲害得很,什麼鬼鬼祟祟都找不上你。”商曉曉強顏歡笑著,心裡卻是沉甸甸的。
她忍不住的在想,剛才的夢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真的是霍母發現自己的話沒人聽,所以才忍不住的回來找她算賬嗎?
不,不可能!
商曉曉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這樣的心思一起她馬上就打消了念頭,隨即又想,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想法弄得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偏偏又不敢打擾到霍靳澤,讓他看出破綻,所以到了第二天及時她睡到中午才起床也是精神極度不佳,頭昏腦脹,眼中泛著紅絲。
她不想讓人看出破綻,就讓人把飯菜拿到房間裡來吃,結果還沒吃完,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敲門的人是顧妍。
商曉曉很奇怪,一邊關門一邊問“你沒回去?”
顧妍斜睨著她,古怪的問“你,你是不是忘記,今天要回醫院去的?”
“啊?哦,我忘記了。”商曉曉揉揉額頭疲憊的說。
顧妍關切的看著她“你怎麼了?沒睡好?”
商曉曉猶豫一下,點點頭,她不是霍靳澤,也不喜歡多嘴多舌,所以在她麵前她還是喜歡說些心裡話的“我昨晚……嗯……”
她還在猶豫著到底說不說實話,就見顧妍的眼中現出好笑的神色來“我知道你昨晚很幸福,這話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吧,刺激我這樣的單身狗。”
“什麼啊?”商曉曉猛地反應過來,頓時紅了臉頰,“我不是那個意思,再說了隻有要你願意,你隨時都能脫離單身狗的行列的好嗎?”
顧妍聳聳肩,自動把她的最後一句話給忽略掉“那你是什麼意思,還吞吞吐吐的。”
“我怕了你了,我是說,我昨晚沒睡好的原因是我做了個噩夢,而且還不敢跟他說。”商曉曉長歎一口氣,頓時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昨晚的一切現在想起來還曆曆在目,就跟她的眼前演出了真實的恐怖片一樣,讓她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渾身發冷。
“哦,什麼噩夢,你的臉色真的很難看。”顧妍問。
商曉曉抿著唇,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和你說的事情,你可彆往彆人耳朵裡說,我夢到我那個婆婆找我算賬了。”
顧妍扶額歎氣“你怎麼到現在還在怕她啊,她人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