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奸淫擄掠，我們從來不乾！”
張素玄冷漠的看著他，“無論是做人，還是做鬼，都不能又當又立。”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沒人會冤枉你們。”
“你救的那個白蓮教眾都承認了，你又在遮遮掩掩什麼？”
“承認什麼？”畫中仙蹙眉。
“你是真不知道？”張素玄來了一絲興趣。
“寧縣所有被害孕婦在死前都被奸淫了，之後被活生生剖腹取子。”張素玄的話語冷了三分。
“那些人被取子之後，並未立刻死去，而是在痛苦中、在煎熬中，滿懷怨恨的死去。”
“這，這不可能！！”畫中仙後退腳步，由墨汁勾勒的臉上露出蒼白色，好似墨汁褪色了一般。
“病書生明明隻是讓他殺人取子，並沒有讓他做其他的？”
畫中仙頹然的坐在地上，“未出生的嬰孩胎死腹中，他們的怨氣奇重，他們的血是最好的顏料。”
畫中仙本就是一幅畫生靈，他的根本便是墨汁，是顏料。
“而病書生需要哪些嬰孩的皮膚，用以作畫。”
“我們都是神將。”
似乎受到了某種衝擊，畫中仙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看著宛若被抽取了主心骨的畫中仙，張素玄眉頭微皺，事情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啊。
畫中仙這個樣子是偽裝還是真情流露？
輕輕搖頭，不在多想。
將畫中仙封禁，張素玄便去修煉。
白蓮教的強大，讓張素玄感覺到分外的壓力。
柳如煙和紅煞也安靜不少，不想打擾到張素玄。
二者卻是暗下決心，努力修行，爭取不拖後腿。
“修為剛剛突破，境界還不夠穩固，想要提升實力，隻能在戰鬥力上麵下功夫。”張素玄皺眉沉吟。
“我現在的攻伐手段諸多，四境巔峰的我足夠戰平五境巔峰，可想要跨境斬殺，很難。”
之前諸多戰績，皆是借助天時地利人和。
殺青雲子，那是利用了青雲門的玄天神威劍陣請到了真武大帝下凡。
不然，勝負兩說。
“可以從神通方麵下手。”張素玄思索之後，選擇從道門十大神通入手。
善知他心智神通，很實用，戰鬥中也可以以此預判敵手的出招。
“知儘未來際劫智神通。以得悉儘未來際智神通故，了知將來際不可說、不可說微塵數劫之中事。”
“偏向於趨吉避凶，卜算命運。”
“無礙清淨天眼智神通。以得無礙清淨天眼智神通故，所謂十方一切世界無窮眾生，逝世此生彼，善趣惡趣，福相罪相，悉皆明見。”
“觀眾生善惡，洞察人心本質。”
“入所有法滅儘智神通。以得滅儘智通故，能住三昧正定，而普現色身，譬如光影，普現一切，而於三昧，寂然不動。”
“簡單來說，萬法不侵！”
……
最後張素玄選擇了，無礙清淨天眼智神通、入所有法滅儘智神通兩大神通。
一為天眼，觀善惡，擁有洞穿一切的本質。
二為萬法不侵，戰鬥中很實用。
“境界不夠啊。”張素玄歎息，嘀咕一聲，“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選擇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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