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張素玄上前一步，囚籠卻綻放出來黑色的電芒，讓張素玄的腳步硬生生停下。
抬手看，手掌一片焦黑。
張素玄微微蹙眉。
“暫時還死不了。”白蓮聖女聲音虛弱的說道。
張素玄環視一圈，眉頭緊鎖，這裡被關押的每個人都不似白蓮聖女這般傷痕累累，她這是怎麼回事？
猛地，張素玄注意到傷口不對。
彆人捅的話，刀刃的方向一般是向下的。
而自己捅的話，刀刃一般是向上的。
傷口也是如此。
白蓮聖女身上的傷全都是她自己刺的。
“為什麼？”張素玄眼神複雜。
“隻有這樣，我才能保持清醒。”白蓮聖女輕笑，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白的如紙一般。
“何苦呢。”張素玄歎息一聲。
“我造成的這一切，總得由我解決。”白蓮聖女露出苦澀的笑容，雙眸無神，張素玄看得出，她已經沒了活下去的**。
“幸好，撐到了張大哥你的到來。”
“你知道我會來？”張素玄挑眉。
“哥哥在被侵蝕之前，告訴我已經通知了你，並且，肯定的說，以你的性格，一定會來的。”白蓮聖女輕笑，眼眸如水的看著張素玄。
“聖子哥哥說的沒錯，你竟然真的來了，還來到了這裡。”
張素玄沉默一陣，對上白蓮聖女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說出那句殘忍的話，“是你引發的這場動亂？”
張素玄需要知道真相和源頭，才能做出相應的計劃。
而且，從初次見到這姑娘，張素玄便感覺到她的不正常。
兩個人格。
一個恬靜如水，不爭不搶，溫柔大方。
一個魔怔瘋批，舉止癲狂。
劇烈的反差，唯有一個可能，精神分裂！
在這個世界，有修為在身的教訓心魔入侵！
沒有修為的就是瘋子。
白蓮聖女的第二人格是對白蓮聖子強烈的占有欲和保護欲所形成的，形成原因張素玄就不知道了。
“它最開始選擇的就是我。”白蓮聖女輕輕點頭，似乎已經坦然麵對了這一切，縱然傷口再次被撕裂，她的表現依舊是不痛不癢一般。
“那個我時常也會出現，白蓮教的大家也是見怪不怪。”
“當她學會隱藏，更是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
“她最開始，沒有對長老會動手，而是選擇一些中低層的執事，將他們變成自己人。”
張素玄眉頭輕皺，“掩蓋真相。”
下不達天聽。
百姓疾苦，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們是不會知道的。
除非，有人上報。
而有這個權利，卻又實力微弱的便是那些中層執事。
他們掌管城中的大事小事，甚至於家長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