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市,山水莊園。
市局刑警支隊接手案件之後,很快封鎖現場,經過對現場監控排查和調查取證,很快得出結論。關季手裡拿著嫌疑人的資料,掃了一眼之後,旁邊的同事對他說道:“這小子叫郭其,薌城人,沒案底。今早潛入山水莊園之後,一直藏在儲藏間裡,他是算準了時間才出現在包廂裡。”
聽著同事的介紹,關季皺了皺眉說道:“看來對方是早就計劃好要投毒,而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就是林書記,案子的發生雖然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但對方從潛入到離開一切計劃的都很縝密,看來不僅是知道林書記的行程這麼簡單,這個背後泄密的人才是真正的指使者。”
“我們已經安排人去查郭其的底細了,爭取從他身邊接觸的人和老家那邊查起。”同事答道,可關季卻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道:“這種給錢就敢卸人腿的的小流氓子,平時接觸的都是底層的混混,想要查他們並不難,抓緊時間。”
“是。”同事應了一聲,這時手機在口袋裡想起,電話接通後關季嗯了一聲,對麵的人說道:“您好,我是薌城公安局的。郭其家剛去過,他父母對他的情況並不了解,基本沒有任何線索。不過我們找到郭其的鄰居,聽說他有個女朋友在你們那兒的寶業商場工作,這個鄰居說他們一直在一起。”
協助辦案的刑警快速說,關季想了一下,立馬問道:“寶業商場是吧,他女朋友叫什麼?”
“唐蓉。”
“謝謝。”關季掛斷電話之後,立馬轉身對一旁的同事說道:“胡哥,馬上聯係寶業商場,我要他們一份員工的資料,唐蓉,快一點。”
“好,馬上聯係。”同事回了一句,他剛一轉身卻碰到了麵色鐵青的薑楠。
“小楠姐.....”關季下意識喊了一句,隨即立馬改口道:“薑副局.....”
“彆瞎嚷嚷,嫌疑人的車找到了,車子是套牌的,發動機號也被改過,車上沒發現任何可疑物品。讓人把資料發到手機上,咱們倆去一趟寶業。”薑楠說完便轉身離開......
......
另一頭,是醫院急救室的紅燈滅了。
隨著搶救室的門打開,走廊裡等待的人全部站立起來,白夢妍第一個衝到門口。
“醫生,我老公怎麼樣?”白夢妍一句話連說好幾遍,沒有任何邏輯。
“這種藥,以前在農村很多,專門毒狗用的,後來國家嚴打,禁了很多。所以,這個藥應該存放很久了,藥性被揮發了一部分,好在送來的比較及時,要不然根本救不過來。”醫生詳細的解釋了一下,繼續說道:“藥物進去身體,不管存留多長時間,肯定都會吸收一部分。我們能做的都做了,今晚如果能退燒,就算度過危險期,如果不能......”
眾人呆愣,白夢妍站在急救室門前,險些栽倒。
就在這時,李大康立馬上前對醫生說道:“醫生,我管你用身方法一定要保住林琛同誌的命。”
醫生知道李大康是市委書記,麵對他的威嚴,冷靜的說道:“李書記,我很理解的您的心情,我隻能說該做的我們都做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還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嗎?”聶明玉此刻也有些情緒激動,抑製不住的怒火的上前質問道,眼看事情鬨得一發不可收拾,白夢妍怒吼一聲:“好啦,就聽醫生的吧,我相信阿琛不會有事的。”
“小妍,你彆聽這醫生胡說,我立馬動用一切關係,給林書記聯係最好的專家來會診。我就不相信了,這點.......”聶明玉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發動人脈關係,可白夢妍卻失望的坐在一旁,喃喃的說道:“你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
傍晚五點,天都市飛機場。
夏夢三人下飛機後見到了前來接機的西區分局局長鄭凱,見麵之後,眾人顧不上寒暄,傅晨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凱哥,我師父現在情況如何?”
“目前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醫生說如果今晚能退燒的話,那麼才算度過危險期。”四人上車後,鄭凱皺著眉說道。
“案子現在有線索了嗎?”袁靜坐在副駕駛,著急的問道,鄭凱點點頭說道:“薑楠在負責,他們現在正在追查嫌疑人下落,咱們是先去醫院還是跟薑局彙合?”
“先去醫院吧,好歹要看一眼師傅。”夏夢語重心長的說道,三人立馬點頭表示同意。
車子發動後,車裡陷入一片死寂,半晌過後鄭凱才開口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們擔心林局,但是有我和薑局在,你們應該放心才對。”
“凱哥,話雖如此,但是對方已經喪心病狂到要對我們師傅下手,做徒弟的哪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你說是吧。”傅晨眯著眼睛說道,鄭凱透過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傅晨,點頭讚同道:“看來林局長沒白收你們幾個徒弟。”
十分鐘後,車子駛入市醫院,眾人下車之後快步朝急診走去,一樓大廳內側,一個身穿白大褂,戴口罩中年醫生正神情緊張的四處張望。
“這邊。”鄭凱指引著三人朝icu走去,袁靜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中年醫生,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出現在大廳門口,中年醫生見到他之後,立馬朝對方使了使眼色,二人很默契的朝著另一邊走廊離去。
“怎麼了,靜靜?”夏夢轉頭看向袁靜,她微笑著點頭說道:“哦,你們先過去,我肚子不舒服,去趟洗手間。”
“嗯,那你快點過來。”傅晨言語了一句,似乎發現了袁靜的意圖,二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眼看著三人都離開後,袁靜步行走到分診台,朝著正在忙碌的護士問道:“你好,我是一樓xxx家屬,我想問下剛才拐角的那個醫生姓什麼,他上午給我家人搶救的,但我把名字給忘記了。”
護士抬起頭警覺的看了一眼袁靜,發現她是個女人之後,心不在焉的說道:“你說的是尚醫生吧,四十歲左右。”
“對對,就是他,謝謝哈。請問他辦公室怎麼走?”袁靜又問了一句,護士不耐煩的回到:“倒數第二個辦公室。”
“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