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美玲被薑大柱說得俏臉一紅,嗔怪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呀,我二十多年沒回國,哪來的老情人,我就是想熟悉熟悉環境,順便想想晚上怎麼犒勞你這位大功臣。”
“嘿嘿,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你結婚之前的青梅竹馬啥的.......”
當然,薑大柱純粹是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見嚴美玲作勢要打他,薑大柱趕忙求饒,“好了好了,美玲姐,不逗你了,我這就去看美娟,你去轉轉吧,不過可彆累著自己,有事兒叫我。”
嚴美玲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知道了,你快去吧。”
看著薑大柱離開的背影,嚴美玲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整理了一下情緒,走下樓。
而此時,薑大柱也推開門,進入嚴美娟房間。
一看,嚴美娟正睡得香甜,薑大柱不知該走還是留。
嚴美娟這些天遭受非人般的虐待,估計很久沒睡過好覺了,應該讓她多睡一會兒才對,現在把對方叫醒,不是明智之舉。
於是,薑大柱便想轉身離開。
可剛打開臥室門,就聽見身後傳來嚴美娟的聲音,“是姐夫嗎?”
薑大柱還沒回頭,就渾身一震。
嚴美娟的聲音,無疑是很好聽的,特彆是這聲姐夫一喊,更是讓他心肝一緊,引起無限遐想。
回頭一看,嚴美娟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揉著眼睛,一臉茫然看著他。
“是我,美娟,把你吵醒了?”薑大柱笑著走回去,來到床邊。
嚴美娟搖搖頭,努力撐起身子,“沒有,我其實也睡得不踏實,總感覺像是在做夢,夢見姐姐又走了,爸媽也……姐夫,你告訴我,姐姐他們都還好嗎?”
看著嚴美娟一臉的擔憂,薑大柱立刻把家裡的情況說明。
“爸媽的癌症都好了,爸爸也去嚴氏集團主持工作,嚴振軒一家全部被抓了起來,估計沒個七八年,他們不可能出來,你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嚴美娟聽後,眼中泛起淚花,“真的嗎,姐夫?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一切,都太突然,太美好了……”
薑大柱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道,“當然是真的,美娟,以後你可以安心生活,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
嚴美娟破涕為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姐夫,謝謝你,還有姐姐,要不是你們,我真不知道家裡會變成什麼樣。”
薑大柱笑著搖搖頭,“傻丫頭,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對了,你身上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再幫你看看。”
這是嚴美玲交代的任務,一定要辦好。
嚴美娟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姐夫,我……我身上倒是沒什麼不舒服,就是……就是之前被嚴振軒那個混蛋打傷的地方,雖然不疼了,但……但心裡總覺得有個疙瘩,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都好了?”
薑大柱心中一凜,他自然明白嚴美娟所說的疙瘩是什麼,那是心靈上的創傷,比身體上的傷更難愈合。
但身體上如果有疤痕的話,自然會讓嚴美娟常常想起那些傷痛,於是就開始給對方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