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趕忙安慰道,“媽,你彆擔心,沒事兒。我就想問問,最近還有沒有領導找你麻煩?”
李真真母親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哎呀,真真,你那邊的事兒解決了嗎?最近倒是沒有領導再找我了,我心裡這塊大石頭總算能落地了。”
李真真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媽,我的事解決了,你就放心吧。以後咱們不用再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掛了電話,李真真轉身看向薑大柱,眼中滿是感激,“大柱,有你在真好,好像就沒你解決不了的事。”
薑大柱撓了撓頭,笑著說道,“真真,你就彆誇我了,我這也是趕巧了。不過這事兒能解決,我也算是鬆了口氣,以後你和阿姨都能安安心心過日子了。”
李真真走上前,摟住薑大柱的腰,眼裡滿是春情,“大柱,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說著,雙手就在薑大柱腰上不停摸索。
薑大柱哪兒能不知道,對方準備做什麼。
可李真真剛突破煉氣期一層,可不能做這種事,於是薑大柱立刻抓住對方的手,製止住她。
“咳咳,真真,你忘了,你剛剛踏入煉氣期一層,還不能.......”
李真真先是一愣,隨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嬌嗔道,“哎呀,我一高興就忘了這茬啦。不過......大柱,我還會彆的.......”
.......
半小時後,薑大柱離開李真真家。
剛離開,王局電話就打了過來。
薑大柱一看,就知道王局肯定是為陳家的事來的,當即接通。
剛接通,王局就沉聲問道,“大柱,陳家的事......你知道了嗎?”
王局也心知肚明,陳家發生那麼大事,肯定和薑大柱脫不開關係,因為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可是自己把陳家的資料交到薑大柱手上的。
薑大柱聲音平靜,笑嗬嗬開口,“當然知道了,王局,這件事整個魔都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嗎?”
陳懷山是魔都有頭有臉的商人,當天晚上發生那麼大事兒,早就被人發到論壇,討論的熱火朝天。
王局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大柱啊,這事兒鬨得有點大,現在上麵都關注了。雖然陳懷山和那老保安之間的事兒有些複雜,可陳昊在看守所殺人,性質太惡劣了,輿論壓力也很大。”
薑大柱依舊不緊不慢,“王局,這陳昊自己衝動殺人,怨不得彆人。而且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善茬,之前乾的那些事兒,哪件拎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
王局沉默了一會兒,“話是這麼說,可現在輿論一邊倒地指責執法和看守所管理,上麵要求我們儘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處理結果,平息輿論。”
薑大柱一聽,也知道王局因為這事兒受到不小壓力,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但這件事,確實超出自己的預料之外,沒什麼好說的。
王局也沒有詢問,這事兒是不是薑大柱做的,兩人心照不宣,很快就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包織繡的電話就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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