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村民,即便是青壯,也不會天天打架。
而那些流氓們,整天打架,自然更擅長此道。
雙方一接觸,村民們便明顯落了下風。
有幾個村民被推搡得連連後退,差點摔倒在地。
“你們太欺負人了,這河是我們村一直用的,憑啥不讓我們靠近。”一位村民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喊道。
薑大柱見狀,眼神一冷,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住手!”
他一聲怒喝,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震得那些流裡流氣的青年一愣。
滿臉橫肉的青年上下打量了薑大柱一番,不屑地嗤笑一聲,“喲,哪來的多管閒事的,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薑大柱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們在這神龍村的地盤上撒野,還問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們,憑什麼霸占神龍河?”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我們是市裡正規的水產養殖公司,有合法的承包文件,這神龍河從現在起就是我們的養殖基地,你們村民無權乾涉。”
薑大柱冷笑一聲,“合法文件?誰知道你們這文件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你們也不能這麼霸道,把村民們平時用的河給占了,還如此囂張跋扈。”
西裝男臉色一沉,“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文件?我告訴你,這是市裡批準的項目,你要是再阻攔,就是妨礙公務,到時候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薑大柱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不管你們什麼項目,這神龍河關係到神龍村村民的切身利益,你們不能這麼自私自利。而且,你們承包神龍河,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西裝男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即又強裝鎮定,“我們能有什麼目的,就是單純搞養殖。你彆在這胡攪蠻纏,趕緊帶著這些村民離開。”
薑大柱見這西裝男眼神躲閃,哪兒能不知道對方心裡有鬼。
絕逼是自己猜的那樣,這些人應該是惦記上杏花春的靈氣鱸魚,想來全部霸占。
想到此,他大聲說道,“胡攪蠻纏的是你們。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村民們一個合理的交代,就彆想在這繼續施工。”
那些流裡流氣的青年見狀,又蠢蠢欲動起來,滿臉橫肉的青年惡狠狠地說,“大哥,彆跟他廢話了,直接教訓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多管閒事。”
西裝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自己有合法文件,解決不了的事,用拳頭解決也行。
那幾個青年立刻朝著薑大柱撲了過來,有的揮拳,有的踢腿,氣勢洶洶。
薑大柱一看,頓時樂了。
正愁不知道怎麼動手,這些人就自己送上門,這不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那還等什麼,當然是揍他們了。
就在此時,其中一個青年,一拳頭眼看就要砸中薑大柱胸口。
薑大柱身形微微一側,輕鬆躲過這一拳,順勢抓住那青年的手臂,用力一甩,那青年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撒野。”薑大柱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