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掃過賴在床上的薑大柱,哼了一聲,“既然某些人臉皮這麼厚,就讓他睡地板,美玲,去我屋裡拿床舊褥子給他,”
薑大柱一聽,立刻順杆爬,“慧君最好了,不過地板多涼啊,我就占一點點地方,保證不亂動,”
說著,他又往裡縮了縮,幾乎要貼到林美玉身邊。
張慧君瞪了他一眼,卻沒再堅持。
最終,還是蕙心發了話,“算了算了,擠擠吧,天都快亮了,”
於是,張慧君也睡了過來,五人勉強擠在了一張床上。
薑大柱睡在最外側,往裡依次是林美玉、張慧君,蕙心和張美玲。
床榻狹窄,身體難免觸碰。
起初,林美玉渾身僵硬,尤其是靠近張慧君的方向,讓她如芒在背。
薑大柱卻似毫無所覺,故意插科打諢,說些修煉上的趣事,或是村裡發生的雞毛蒜皮,漸漸衝淡了尷尬的氣氛。
在他的胡攪蠻纏下,四女之間的隔閡,似乎也被這近距離的接觸磨薄了些許。
接下來的幾日,薑大柱更是將“死皮賴臉”發揮到了極致。
他不僅每晚都想方設法擠進四女的房間,美其名曰“守護修煉成果”,更是在日常起居中,刻意創造張慧君與林美玉相處的機會。
比如吃飯時,他非要讓林美玉坐在張慧君旁邊,乾活時,也把她們分到一組。
起初,張慧君對林美玉依舊冷若冰霜,視而不見。
林美玉則總是小心翼翼,默默做事,不敢多言。
薑大柱也不急,隻是時不時在張慧君麵前,狀若無意地提起林美玉如何細心幫忙準備了她愛吃的菜,如何熬夜為她縫補練功時刮破的衣袖。
這一晚修煉過後,薑大柱見張慧君神色比往日平和,便大著膽子,在幾人準備歇息時,握住了張慧君的手,又輕輕拉過林美玉的手,將兩人的手疊放在一起。
張慧君身體一顫,下意識想抽回,卻被薑大柱牢牢按住。
林美玉更是嚇得臉色發白,連呼吸都屏住了。
薑大柱收起平日的嬉笑,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慧君,美玉,我知道過去的傷痛無法輕易抹去。但你看,我們如今同住一個屋簷下,同修一種功法,氣息相連,命運相係。慧君,你看美玉的眼睛,裡麵除了悔恨,可還有半分虛假,美玉,你感受一下慧君的手,除了舊怨,是否也有掙紮和不易,”
張慧君感受著掌心下林美玉冰涼而微顫的手,抬眼望去,正好撞進林美玉盈滿淚水、滿是懇切與卑微的眸子裡。
那一刻,父親慘死的畫麵依舊清晰,但另一種情緒。
這幾日林美玉默默付出、逆來順受的身影,以及功法運轉時心底莫名升起的一絲憐惜,也同時湧上心頭。她緊繃的肩膀,微微鬆弛了下來。
林美玉更是泣不成聲,“慧君,我對不起你.......我真的.......恨不得用我的命去換回你爸爸.......”
薑大柱適時地加上一把火,“冤家宜解不宜結。慧君,給我們大家,也給你自己一個真正放下重擔的機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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