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曼想起監控裡他對著驚蟄大言不慚“這塊兒地給我老婆留的。”
聽他這麼,頓時“嘖”了兩聲,不可置信地捏捏他的厚臉皮“這麼早就開始下聘禮了?你臉皮挺厚啊!”
林驍點點“我認定她了。”
邢曼以一個成年人的姿態冷笑一聲“話彆太滿,無論做什麼,都留幾分餘地,不是媽擊你,也不是對你對妹妹有任何意見,隻是我必須跟你,多做,少給人家畫大餅,現在認定,還太早。”
林驍眉梢微挑,邢曼頓時覺察出他動了什麼歪心眼,也不知道想到了哪裡去,頓時柳眉倒豎,指著他“你給我矜持點,妹妹還太小了。”
林驍還從無語中緩過勁來,邢曼又了句“房子可以留給你,但不許留妹妹過夜,不許,你聽見有!”
林驍靜靜看了母親一眼“……我往那上麵想,但你像在竭力提醒我。”
邢曼抽了他一巴掌“我給你正經的。”
林驍笑了下,腦子裡忍不住閃過抱著妹妹睡的畫麵。
往那上麵想……個屁。
驚蟄來彆墅是想等林驍回來的,其實有什麼事,可是還是想趁機和他待一會兒。
除了『奶』『奶』,他是唯一一個讓她一看到就從心底感覺到愉快的人。
孫姨還在這邊,隻是她如今的工作從一日三餐變成了喂狗遛狗,不僅有朵朵,還有邢曼阿姨那條約克夏二『毛』。
二『毛』的『毛』很,孫姨每天在它腦袋上紮小辮子。
驚蟄回彆墅的時候,二『毛』從屋內狂奔出來,驚蟄蹲在地上逗逗它,然後抱它回屋去。
聽到從客廳往這邊走路的聲音,以是孫姨,剛想今天二『毛』的辮子紮得奇怪,結果一抬,就看到林驍赤著上半身穿著運動褲走過來,手裡拿著『毛』巾在擦發,看見她,有些意外地一挑眉“我這是在做夢嗎?我親愛的妹妹。我剛想給你個電話問問你在乾嘛,你就出現了。”
驚蟄嘴角抽搐了一下,把二『毛』放下來,指了指它的辮子“你紮的?”
林驍一邊走近她,一邊“嗯”了聲,然後抬起腳,用腳尖勾了勾它的辮子,二『毛』衝他齜牙咧嘴,他用腳把它挑開,直接挪了個地兒,騰開了地方,過去牽驚蟄的手。
驚蟄一扭,又看到他上身,忍不住彆過“你怎麼衣服都不穿。”
剛洗完澡,正準備穿呢,但他就是很喜歡她這幅明明害羞了還是一臉淡然的臉,於是也一臉淡定地“我這不是穿著褲子呢嗎?”
潛台詞仿佛是,我把褲子脫了才叫衣服都不穿。驚有點彆扭,於是一偏,卻正看到二『毛』,二『毛』跳來跳去,氣得原地轉圈圈。
她忍不住了句“我終於知道以前二『毛』什麼喜歡咬你的拖鞋了。”
這比狗還欠。
孫姨今天不在,偌大的家裡隻有兩人兩狗。
驚蟄原本很習慣這裡,即和他單獨待著也並不會覺得不意,但因他赤著上身,頓時變得彆扭起來。
目光看狗看家具看窗外,就是不看他。
林驍還不知道因什麼,就是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於是衣服也不著急穿了,坐在那兒靜靜觀察她,最後忍住挪過去她身邊找存在感。
驚蟄在走神,突然覺得身旁有呼吸,扭的瞬間條件反『射』往後躲,被林驍一把撈回來,他有些哀怨地扣著她脖子“你今天怎麼了?我哪裡惹你生氣了?因我踢了二『毛』?還是我給它辮子紮得太醜了?”
驚蟄吞咽了唾沫,終於從他的語氣裡想起來,他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於是她抬手碰了碰他心的位置,誠懇了句“你把衣服穿上吧!我總有種我在乾不正經事的錯覺。”
大概是他身材還挺,寬肩窄腰,肌肉恰到處,他甚至有胸肌和腹肌,看起來有點兒……『色』氣。
林驍愣了下,忽然額抵著她的額笑起來,原以她就害羞一下,結果這麼久了,還在彆扭這個。笑了會兒,兩個人無意間對視了片刻,又都詭異地安靜下來。
氣氛沉寂了會兒,林驍歪親上去。
時鐘滴答滴答響著,心跳聲鼓噪著耳膜。
驚蟄下意識仰,他得寸尺地侵去,吮著她舌尖,漫細致地接著吻。
驚蟄有點兒喘不過氣,抬手抓他衣服,卻隻碰到他的『裸』著的肩背,睫『毛』顫著,半是控訴地看著他。
林驍最後啄了下她的嘴唇,滿眼含笑看著她“這種不正經事?還是……”他抬手扣她的腰,凝視她的眼睛。
眼神直白得讓驚蟄有點招架不住。
驚蟄突然抬手捂他的嘴,擰著眉『毛』有點著急地凶他“不許。”
林驍挑眉,也覺得自己有點得意忘形,於是舉手投降“我不了,再親會兒。”
驚蟄不吭聲,他手放下來掐掐她臉“嗯?嗯嗯?”
驚蟄被他煩了會兒,忍不住笑了“你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