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曾走到楚夢辰身邊,青嵩跟在其身後打著雨傘,範文曾問道:“可有眉目?”
楚夢辰看了看老國公說道:“本王若是出手,怕誠妃娘娘……”楚夢辰沒有說出其中厲害,而是看向老國公。
湯老國公眉頭一皺擺手道:“王爺儘管說來,此等不忠不孝的外孫女老夫就當沒有也罷。”
楚夢辰點頭道:“其實皇上根本不可能再有子氏了,太醫院也有記載,一年前就不會有了,因為其陽精不足,但不致命,也因為其一有八個子氏,六個公主所以雖然再調理但也沒什麼效果,這事太後都知道,當時本王就特意去請教太後,若是救治下藥過猛怕傷了龍體,太後放話說是既然子氏不缺便不必猛治。”
幾人瞪大了眼睛,湯老國公一拍大腿都要哭了,大罵道:“傷風敗俗,欺君罔上這是誅九族的罪啊……”
楚夢辰擺了擺手道:“老國公無需擔憂,是什麼罪全憑本王怎麼說,若是假懷孕,陰謀陷害,那就是她自己的罪過,和旁人無關。”
湯老國公哭喪著臉道:“是不是真懷孕太醫院有記錄的!”
楚夢辰擺手道:“若是買通值脈太醫,豈不是很容易?”
唐延點頭道:“不錯,這事曆朝曆代也不少,若此事不關係到太子咱們還不好過問,但如今關係到了太子,其罪怕是板上釘釘,可皇上會聽你我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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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皇上還在氣頭上,見楚夢辰帶著眾人前來皇上道:“不必多說,朕親眼所見不能有假。”
楚夢辰笑道:“那父皇,這事這麼嚴重,而且事出突然你為什麼會提前知曉正巧碰上的?而且若是太子殿下喝多了闖入其寢宮,那事未成怕是隻在一時之間,為何皇後娘娘會這般及時到達?凡事也許有巧合,但這也太巧了吧,若沒人通報您如何知曉,皇後如何這麼快就知道,而且二者寢宮距離不是幾步路的事,您想想若不是事先準備好的說出來怕是誰也不信。”
皇上愣了一下而後一拍桌案道:“朕是聽身邊小太監說誠妃有孕,以為是大壽的又一驚喜,就去看一看,到時正巧皇後打誠妃一個跟頭,然後太醫號脈就說肚子裡的孩子沒了,難道這還有假,當時太子也在那裡,衣衫不整的,還能有假?”
唐延和範文曾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湯老國公此時更不好說話,所以說話權還是落在了楚夢辰身上,楚夢辰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算計一個人當然要有周密的計劃了,父皇三皇子如今都十二歲了,那誠妃也有三十幾歲,是想太子殿下再饑不擇食至於覬覦誠妃?一個太子如果他再過荒淫這世間美人多的是,不至於傾心自己父皇的女人吧?”
皇上皺眉聲音嘶啞的說道:“誠妃之美不在年齡,他醉酒後還管得了那麼多?”
楚夢辰歎息一聲道:“父皇您能聽兒臣說這麼多已然是給足了兒臣麵子,可兒臣今日便用這王位保太子和皇後絕對是無辜的。”
皇上抬眼看向楚夢辰皺眉拍桌道:“楚夢辰,事已至此你還執迷不悟,朕親眼所見你都不信,看來你為國為民都不過是為了那小畜生罷了,若那畜生非是無辜,那你這王位不做也罷,朕害怕日後你對其他人不利……”
這話可把那三個老頭嚇了一跳,楚夢辰卻哈哈大笑道:“本王若是罵你,你為父為君是我不孝,你自己的事你自己都弄不明白,非要人說出口,說你昏庸你不到那個地步,說你英名你卻不自知,你以為我願意做這破王位,吃力不討好,千百人覬覦,萬萬人指望,我十七歲卻坐著七十歲該做之事,沒日沒夜最後卻落了個會害其他人,我看不是皇上根本就信不過,既如此何苦在此廢話,本王明白的告知你,你一年前便沒有了再生子氏的能力,此事四位老太醫不敢同你提起,本王以告知太後奶奶,你自欺欺人不肯承認,敢問一個沒了能力生孩子的皇帝,如何讓妃子懷孕?”說罷楚夢辰拂袖而去。
皇上愣了片刻大吼道:“反了……反了……豈有此理,楚夢辰你該死……”
湯老國公三人趕忙跪地求情,求皇上息怒,皇上指著三人罵道:“都他媽給朕滾……湯老匹夫,朕娶誠妃時你就不同意,嫌棄真年紀比她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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