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楚夢辰沒有回府而是去了禦書房坐在皇上專門為他放的椅子上楚夢辰接過小太監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不出一炷香父皇準叫咱倆,嗬嗬……這四個老鬼想升官想瘋了,一把年紀的也不消停。”
蘇梓汐同樣喝了口茶道:“哎……都有半個月了,礙於父皇的麵子我這也不好處理,都把他們送走了吧,父皇那定然不舒服,不送吧咄咄相逼的,真的把朕這頭搞得跟酒葫蘆似的,直逛蕩。”
楚夢辰看了看身旁半夏道:“你快快回府把那醬驢肉拿來,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這好東西父皇得吃。”楚夢辰微笑著眼神裡滿是鬼祟突然想到什麼叫住就要出去的半夏道:“對了把那新燒的桃花釀抬來二十壇,皇上十壇太上皇十壇,分開裝好。”
“哎……”半夏躬身退出禦書房。
不長時間半夏帶著幾個人抬著酒拎著兩份醬驢肉,楚夢辰接過一份打開香氣撲鼻,蘇梓汐湊了過來笑道:“聞著就香,我先嘗嘗。”說著用手輕輕的撕下一塊放到了嘴裡,一旁的白芷剛要開口已經來不及了。
咀嚼了幾下蘇梓汐指著驢肉笑道:“嗯……還彆說肉質瘦而不柴,也沒有異味,沒想到這驢肉彆有一番風味。”
楚夢辰笑道:“自我入朝之後,又用驢皮做了藥材,才開始吃驢肉的,原本驢和馬還有牛都不如隨便使用的。”
皇上蘇梓汐點頭道:“這驢肉今後可以進去禦膳房。”
楚夢辰笑道:“這事你自己定吧,咱不能真等我父皇派人來請,快走吧。”
奉賢殿太上皇寢宮,楚夢辰和蘇梓汐來時果然那四個也在,楚夢辰一副大大咧咧的笑道:“哎呦四位大人金殿上不是批準爾等告老還鄉了嗎,本王要不派人送你們走?”
四人連理都沒理楚夢辰,太上皇卻笑道:“桃花釀……”
楚夢辰笑道:“父皇真厲害,這不兒臣的酒坊昨天新燒的桃花釀,原本是備著過年的,兒臣想著還是太多了,就先給您和皇上帶來點,還有這驢肉,方才皇上嘗過了,您也嘗嘗。”說著接過半夏手裡的荷葉包裹的驢肉,放到皇上身邊小桌子上,打開荷葉香氣四溢。
楚夢辰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匕首,能把匕首帶進宮的僅楚夢辰一人,切了一片驢肉太上皇拿起吃了一口也是讚不絕口。
隨後說道:“你二人也坐下吧,朕聽他們四人說了,寶玉你說是看怎麼就無緣無故的……”
楚夢辰急忙打斷了太上皇的話道:“哎……父皇,兒臣可不是無緣無故,他們鬨了半個多月說是要告老還鄉,皇上礙於您的麵子不敢恩準,這兒臣昨日宴請諸位之時,他們沒來就問了問才得知此事,今日上朝兒臣就替皇上做主恩佐了,他們四人也都七十來歲了,兒臣想著還鄉就還鄉吧,至於清查家產……嗬嗬……兒臣學的既然他們四位口口聲聲清廉,勤勤懇懇的,那身正不怕影子斜,查一下也給後輩官員看一看,他們並不是滿口仁義道德卻滿肚子男盜女娼之輩,到時候立他們為百官楷模,給個封賞豈不是後世無憂。”
太上皇聽了楚夢辰的話點了點頭笑道:“嗯,我兒思慮周全,可他們在朝一輩子了,說來也有些舍不得,就這麼走了。”
一個老頭頻頻點頭道:“太上皇聖明……”
楚夢辰皺眉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昏庸?本王今日把話說白了,你們老了,一些事已經力不從心了,原本可以在其位頤養天年的,鬨這麼一出給誰看?本王不再你們心知皇上兩難抉擇就逼宮,本王若是在嗬嗬……一棍子送你們回老家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