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實戰考核現場。
“第十九場,黃傑上台對戰考核官。”裁判的聲音自裁判席上響起。“請二號考核官上台。”
黃傑穿著一身紫黑色風衣,緩緩走上了演武台,臉上不複往日虛偽的溫和,反而在紫黑色風衣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許妖邪與冷冽。
而考核官待戰台上一名平平無奇的考核官起身,來到了演武台上。
“考官,請多指教。”黃傑向考核官,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不必留手,放馬過來吧!”考核官的眼神也是充滿嚴肅與慎重,回了黃傑一禮,示意讓黃傑率先出手。
“那就承讓了!”言罷黃傑右手一甩,一道紫雷向考官射去。
考官在身前不遠處構建出一塊堪堪能夠擋下紫雷的土盾,隨後雙手向前一拍。
“地動!”
此時的擂台宛如活過來一般開始搖動,擂台的地板形成一道道波紋,不斷地向著黃傑的位置湧去。
黃傑此時被地動乾擾地有些站不穩,可他突然眉頭一皺,迅速向身後撤去。
“被發現了嗎,好敏銳的觀察力!”土係考核官的眼中流露出讚許的目光。
幾乎就是在黃傑後撤的同一時間,原本隻是如同波浪的地動中猛然刺出一根岩刺,如果不是因為黃傑躲閃及時,隻怕這時候黃傑就已經淘汰出局了。
“雷鳴!”黃傑右拳緊握,儘全力向演武台的地板砸去,狂暴的電流瞬間席卷整個演武場,而考官發起的“地動”也被黃傑這一拳給硬生生逼停。
眼見自己的戰技被黃傑用輕鬆破解,考核官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了起來。
“蒼雷破!”黃傑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考官的表情變化而停下,右手指天,四周的雷元素隨著黃傑的動作逐漸彙聚。
考官察覺到情況不對,迅速發動戰技構建出一股土牆試圖頂飛黃傑打斷施法。
可就隻有那麼毫秒之差,儘管考官及時釋放了土牆擊飛黃傑,但黃傑的蒼雷破早已蓄勢待發。
在被頂飛的同一時間,黃傑指天的右手向下用力一揮,一道天雷瞬間從天空墜落,直擊土係考核官。
“岩土之固!”考官構建出土牆後迅速單膝跪地,一手作劍指立於胸前,一手觸碰地麵,四周的沙石瞬間彙聚形成一座土質的半球形牢籠。
黃傑的蒼雷破重重地砸在岩土之固上,擊碎了岩土之固的防禦,濺起一塊塊飛揚的塵土。
場上頓時塵土飛揚,觀眾們一時間都看不見演武台上的具體情況。
塵土散去,隻見台上黃傑被土係考核官的土牆擊飛後緩緩落地,而考核官撤去了岩土之固的防禦,毫發無損的站在了眾人麵前。
“是黃傑和考官打了個平局嗎?”台下眾人疑惑。
“黃傑贏了。”考官看向了裁判席上的三位裁判,
“雖然我的岩土之固擋下了黃傑的蒼雷破,但是實際上我是以將階的元素力構建的岩土之固,如果是用兵階巔峰的元素力,恐怕我已經被黃傑同學擊傷了。”
“黃傑同學,你距離將階隻差一步了,對吧?”考官看向黃傑,眼中帶著一絲欣賞的意味。
“不錯,我距離將階隻有一步之遙。”黃傑傲然道。
裁判席上的諸位裁判相互看了看,開始為黃傑評分。
“臨場應變,40分;戰鬥經驗,40分;戰鬥實力,50分。總得分130分。”主裁判宣布了黃傑的得分,“有點可惜了,如果你剛剛能躲開趙乾的土牆,那麼你的表現絕對能達到135分。”
黃傑恭謹地向主席台鞠了一躬,臨下台前還不忘看向在台下的鶴鳧,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鶴鳧的臉上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哪怕是半步將階的黃傑,也對他造成不了一點威脅。
“最後一場,鶴鳧上台對戰考核官。”裁判的聲音再次自裁判席上響起。“請一號考核官上台。”
這一演武台共安排了十場考核,現在鶴鳧與一號考核官將進行的是這個演武台的最後一場考核。
“鶴鳧,我們上次見過的。”一號考核官上台後還沒等鶴鳧行禮,就開口道。
“您是?”鶴鳧看著眼前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張謙,十位考核官中唯一一位將階中期元素使,”張謙笑了笑,“當初你領悟第一個戰技的時候,就是我處理的。”
“哦哦!”鶴鳧想起來了,當初他用扡插之術在元素協會廣場破壞公物的時候,帶隊元素衛前來偵察的正是這位大叔,“好久不見啊大叔。”
“當初見你的時候你才剛入兵階,轉眼間你就要高考了。”張謙感慨了一聲,“當初的你就讓我記憶深刻,讓我看看現在的你又到了哪一地步吧。”
鶴鳧向張謙抱拳行禮,“我要上了!”
“來吧,我不會因為認識你就手下留情的!”張謙也開始嚴肅起來。
“木遁·插杆之術!”
雖然鶴鳧喊的是插杆之術,但生成的卻是藤蔓而不是木杆,很明顯鶴鳧並不想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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