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獻的眼裡沒有被侮辱後的憤怒,隻有無恥的得意。
“但我敢讓舅舅的女人,匍匐在我的身下當狗,這就夠了。”
嘲諷、不屑的輕蔑,填滿了齊玥唇角高揚的弧度。
“狗?不,我和你一樣,我們都是陸梟養的狗,兩條會反叛噬主的狗。”
“至於你在我這裡扮演的角色……”
她五指緊縮,操控著掌心的神經,引得陸獻眸光一滯,凸起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
“小陸少爺,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你在我這裡不過是紓解消遣的玩具而已。”
陸獻戲謔陰翳毒辣的眼,緊咬著被壓在牆壁與胸膛間的女人。
扣在柔嫩手背的力道無恥的向內收,好讓齊玥的指腹能清楚感知到大腿緊繃的肌肉。
“能成為陸梟女人的玩具,陸某…榮幸之至。”
“隻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什麼?”
陸獻微微俯身,滾燙的吐息貼在她的頸間,“忠實的狗,是不會在暗地裡狗叫的。”
裹夾在肌膚上炙熱撓心的觸感,讓齊玥顫抖的微闔雙眸,美頸稍稍後仰,手輕而易舉的脫離陸獻的操控,指尖一路向上遊移,停在他心口。
“那麼,我們的主人給你留了多少消遣的時間?”
男人的呼吸厚重又纏媚,看著她聲音沙啞緊繃的說道:“夠你享樂。”
“那就珍惜時間,小陸少爺。”
陸獻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而後迅速撤離,彎下腰將她攔腰抱起,把她丟進一旁的休息室裡。
粗重重疊的呼吸,窒息的快感從緊閉的白色門縫中傾出,灑在寂靜陰沉森涼的走廊裡。
走廊儘頭的綠色安全通道標識的光亮,和隱沒在拐角處的微弱白光交織著。
忽然。
一道黑影靠近,黑色皮鞋出現在綠色的幽光裡,打斷了它們微弱常年的交織。
皮鞋的主人緩緩俯下身,左腕長著一顆黑痣的手,撿起散落在地麵沒有沾染汙漬的玫瑰花瓣。
指腹憐惜的揉搓著順滑的花瓣,他溫柔的將它放入口袋,隨後沿著原路離開。
正對著走廊儘頭的監控,在電梯合上的瞬間,重新亮了起來。
休息間裡。
白色的衣物重疊著,白踩在腳下。
被汗浸濕的掌心死死扣在門板上,陸獻伸手捏住戴在她頸間的水滴項鏈。
齊玥一把扣住他的手,嫌惡道:“手拿開,你不配碰它。”
男人邪笑著貼在她耳邊問道:“這是陸梟送你的?”
“知道你還問?”
陸獻嘴角的笑滯了滯,隨後笑的更加惡劣。
“齊醫生,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
齊玥的思緒已經被攪合成一片亂麻,她昏昏沉沉看向身後的人。
“什麼…什麼刺激的?”
陸獻從褲兜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聽到電話鈴,齊玥一瞬清醒了過來,她用手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音。
男人好以整暇戲謔瞥過她的脊背,那邊很快接通了電話,但他依舊我行我素,隻是緩慢的折磨著齊玥。
“陸經理。”
陸獻仰頭微闔雙眸,手貼在齊玥腰側。
“衣服送來了嗎?”
“陸經理,我馬上就到。”
“你再單獨準備一輛車。”
“好的陸經理。”
這邊吩咐完,他剛掛斷電話,齊玥立馬斷斷續續的低聲嗬斥,“你…嘶,你瘋了!”
“怕了?”
“你不是就喜歡刺激嗎?”
齊玥的眉心緊蹙,她緩了緩呼吸的頻率。
“他一會進來會看見……你帶我進裡麵——!”
“已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