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隱給情況都彙報完之後,言歸那邊的飯也吃完了。
蒼邪緩步向榻上走去,聲音冷然,居高臨下道
“本座要沐浴。”
玉無隱一個激靈,先吩咐其他人來收拾房間內的餐盤。
另一方麵暗中使眼色讓言歸出來,直將她帶到個蒼邪聽不到的角落。
男人看似清冷俊美如仙的臉上神色一變,嗬斥道
“你彆在教主麵前耍小聰明。”
言歸無辜地眨巴著眼睛,轉頭對著玉無隱的臉“我耍什麼小聰明了?”
玉無隱抽出腰間彆著的扇子,往她頭上敲了一下,咬牙道
“饞就是饞,還非編出有的沒有的,要是被教主給揭穿真相,恐怕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言歸老神在在,她疑惑地看了玉無隱一眼
“你們教主本來就想弄死我,就算知道,也就是多了個理由。”
玉無隱被她這坦然的態度驚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言歸就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悠然道
“反正都是死,多幾條死因和罪名一點都不重要。”
玉無隱整個人徹底的麻了,他臉上謙謙公子的偽裝都繃不住。
“洛言歸,你這樣就算放在我們魔教都算不上正常人。”
言歸笑眯眯的“多謝左護法誇獎。”
玉無隱抽出扇子又啪嗒在言歸的腦袋上打了一下,嘴角一抽一抽的
“誰是在誇你啊……”
玉無隱扭頭看了眼四周,時候不早,他不能將言歸帶出來太久。
便神色凝重叮囑道
“或許因為你是純陰之體,接近教主的時候能降他因走火入魔產生的心火。”
“所以他目前情緒很穩定,你才活到現在,不過後麵你給我小心點。”
玉無隱想了想說道“尤其是晚上了。”
言歸問了一句
“你是要讓我晚上好好把握機會嗎?”
玉無隱氣的整個人都在往外冒煙“教主讓你滾,你就趕快滾。”
"他晚上要練功,你彆打擾他。"
“晚上要練功啊……”言歸一本正經地將這句話重複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白天抓緊點機會?”
玉無隱的臉徹底地黑了下去,他催促言歸趕快離開。
到蒼邪屋門口的時候,幾個下人臉色蒼白,瑟瑟發抖地站在那裡。
見言歸過來,幾人都立刻鬆了口氣,趕快讓言歸進去。
“教主,言歸過來了。”丟下這句話,他們不敢多留一刻地告退離開。
言歸懵逼地看著手中多出的毛巾和香胰子,慢慢地往裡麵走來。
一個巨大的木桶擺放在屋裡,水溫微微發燙,氤氳的霧氣升騰而起。
男人坐在木桶中,留下的背影都萬般引人遐想,誘惑至極。
他聲音冰冷透著徹骨的寒“還不伺候本座沐浴?”
言歸麻溜地走到他的身邊,剛想問,要怎麼伺候。
木桶中的男人忽然站了起來,水嘩啦啦地從他身上落下。
圓滾的水珠順著胸膛往下滑落,流過結實的腹肌,再沒入水麵中。
這個木桶足夠深,哪怕蒼邪站在裡麵,水都到他的腰間。
麵對言歸,男人冷漠的和看小貓小狗沒任何區彆
“給本座擦背。”
言歸從來沒做過任何伺候人的活。
幸虧她以前看的電視劇比較多,便找葫蘆畫瓢,用水打濕香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