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點頭!
“我是盛澤,不過你們喜歡叫我仙翁……”
“仙翁!你就是仙翁?”雅宥大驚,身子不受控製地跪倒在地,她似乎找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
接下來的幾天,她使儘了渾身解數,終於讓仙翁答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生下來的孩子,能由仙翁親自教養。
她不願自己的孩子,從小便生活在權謀算計之中。
盛澤當時想的是,這些年自己雖然養了許多翼族跟蛇族的小家夥,確實很久沒有帶過人族小孩了!
主要是覺得人族小孩更加心靈手巧,煮起飯菜更和他的胃口,便欣然答應了下來。
在鮫人島的日子過得很快,仙翁答應幫她照看孩子,算是了卻了她最大的心願,所以心情也變得特彆好,甚至在屋外搭起了土灶,釀了好多壇子的酒。
他們還一同參加了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雅宥總覺得自己被救下來又能遇上仙翁,是天大的福氣。
所以,堅持自己也參加了刮骨禮!
隻是她到走的那一天都不知道,這人族的肋骨,根本沒辦法被靈鮫所吸收,最多算一點被遺棄的廚餘垃圾!
為了不打擊她的熱情,仙翁事先交代了鮫人,讓他們假意收下,以後再做打算。
到了離開鮫人島的那一天,雅宥十分配合的服下了能忘卻記憶的海螺珠,一陣昏睡過後,被仙翁帶離了鮫人島,重新出現在遠洋的航船上。
對外,隻說是仙翁救下了她,隻字未提鮫人島的事情。
雅宥在醒來後,隻記得自己在鮫人島留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具體如何去的,在裡麵經曆了什麼看到了什麼,通通都忘得一乾二淨。
她回到航船上時,大皇子趙堇延當場也跟著昏迷了過去,仙翁問起才知道,這傻孩子自從雅宥失蹤後,就一直夜不能寐,整整熬了二十幾天。
……
故事講完後,堇塵望著手裡這跟有些歲月痕跡的骨哨,有一瞬間失神。
“原來這裡就是仙翁的住所啊!”初夏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塊被精心雕琢的肋骨,心裡想著,靈鮫還真有閒心,手也挺巧!
堇塵想的是,原來自己就是這樣被賣到了仙翁手裡,免費做了十幾年的勞動力!
他又瞟了一眼旁邊神色淡然的盛澤,似乎他的內心沒有一絲波瀾,也是,剛剛德安也沒有把他的身份說破,他自然要繼續裝孩子……
“那這孩子為什麼會住在這裡?”雲生小聲地湊到文洲耳邊問了一句。
誰知盛澤耳朵比狐狸還靈,捏著嗓子說了句:“暫住!暫住不行嗎?”
雲生白了一眼,也沒有多問什麼。
“把我們一起叫過來,就為說這?”文洲打哈欠問道。
“當然不是……”德安明顯十分緊張,立馬拉回了正題:“不瞞幾位,這次確實是有特彆重要的事情想求助二位!”
哦?文洲打起了精神,與盛澤交換了一下眼神。
“那個……”德安又開始了支支吾吾的老毛病。
“是這樣的!”一旁攥著拳頭一臉鐵青的德佑終於是看不下去了,直截了當地說道:“從四年前開始,靈鮫的航線就一直在發生著微弱的改變。”
“四年前?怎麼不早些跟我講?”盛澤有些氣惱,但很快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剛開始十分微弱我們也沒有太過在意,但不知為何,前幾日見了二位之後,航線忽然徹底換了方向,若是我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奔著蛇島去的!”
“蛇島?”文洲不由地驚呼了起來,這靈鮫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