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鳥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對了對了,這個小兄弟說得沒錯!這裡麵全都是機關陷進,你們再這麼找下去,估計連自己的性命都搭在裡麵。”
三人達成一致,心中雖有不平,但如今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他們連忙往來路跑了回去,很快就回到了關押靈鳥的地牢。
奇怪,真奇怪!
為何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雲生帶著一肚子矛盾跟不解鑽進了暗溝的入口,在前麵帶路,靈鳥跟在後麵,宋洋則跟著斷後。
這一路又是出乎意料地順暢,似乎專門有人給他們開了門一樣。
回到水鳳閣,衣服都濕了大半,這次行動損失慘重,他與宋洋一言不發,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難以自拔。
靈鳥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這不是文洲那小子的地盤嗎?難不成是他派你們來救我的?”
雲生沒空理會他,本來的計劃他隻是用來製造事端,順便被救出來的那個,如今反倒是為了救他,又往裡搭進去了兩個人。
“文洲那小狐狸人呢?不出來見我嗎?”靈鳥依舊喋喋不休。
雲生歎了一口氣,心裡想著,還救出了個話癆,真是莫名其妙!為了讓他閉嘴趕忙敷衍了一句:“師傅還在蛇島,暫時過不來!”
“師傅?你是文洲的徒弟?”
“他不是不收徒嗎?當年有隻小白狐與他十分要好,他也是當兄弟般對待!”
“你真是他徒弟?難怪劍氣渾厚,我早該想到!”
雲生被這個喋喋不休的話癆擾得要原地爆炸了,憋著一肚子火吼了一句:“你能不能安靜一點,我們為了救你,都搭進去了兩個人!”
這一聲,終於是有些震懾力,靈鳥皺著眉翻了個白眼,退到後麵找了個太師椅坐了下來。
“宋大哥,你那邊是怎麼回事?”雲生開口問道。
宋洋坐直了身子,將原本捂在額頭上的手拿開:“我們從暗溝上去之後,發現了一間審訊室,當時本來想按兵不動,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廝殺的聲響。”
“我們以為是你與婉兒遇到了危險,立馬動身趕了過去!”
雲生瞪大了眼睛,越聽越離譜。
宋洋接著說道:“我確定這一路我們沒有遇到過任何人,一個人都沒有看到,我一回頭,悅竹就不見了!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就在我身後消失的!”
他臉色煞白,似乎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麼東西將悅竹,這樣悄無聲息地從他身後帶走,他覺得自己雖談不上絕世高手,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人將悅竹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帶走。
這太匪夷所思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雲生頓了頓,也說起他的經曆來:“我們爬上來之後,婉兒就發現了林將軍的牢籠,我在給這家夥破門,婉兒給林將軍破門,可我也是一轉背,她跟林將軍都消失不見了!”
兩人像沙包一樣,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一點生氣都沒有。
滿臉的疑惑被一旁的靈鳥看在眼裡,他終於忍不住甩了一句:“你們是傻子嗎?這都看不出來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