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了嗎?”
“沒啊,靜得像沒人一樣。”
“不對勁啊,老子今天給狀元郎的肉湯裡加了雙倍春藥。他肯定控製不住,會對大當家動手動腳的。”
“兩倍春藥,你不怕大當家吃不消?”
“那樣豈不是正好?大當家受傷,咱們把他綁了送給磐石的洪大當家,一定能得到重用。”
“嘿嘿嘿,老子也憋不住了,拐子,你靠近點瞧瞧?”
屋裡。
沈淩秋臉色鐵青,手中的短刀已出鞘。
還沒等外麵的人靠近窗戶,沈淩秋猛然起身,氣勢如虹,仿佛要殺人。
“乖乖,兩倍春藥,難怪老子剛才撐不住了。”
王悍聞言也是心驚膽戰。
連忙伸手,拉住了沈淩秋。
“放開我!”沈淩秋低喝。
“你現在出去,隻能抓到幾個小兵罷了。”
王悍的神情異常沉穩,但他深知,要說服沈淩秋這個剛烈女子,必須提出令她信服的理由。
"叛逆山寨,他們難逃一死!"
"我沒有說放過他們,隻是提議另一種死亡方式!"
作為現代人的王悍,同樣反感兄弟相殘的行徑。
無論何時何地,普通人的道德觀念總是驚人地相似。
他湊近沈淩秋,輕聲耳語:"我不相信,幾個小卒膽敢對您這位領袖下手。"
"他們的背後必定還有他人操縱。"
在黑暗中,王悍並未察覺沈淩秋的呼吸逐漸加劇。
沈淩秋雖然行事果斷,頗有男兒風範,
但在私下,她也隻是個不解風情的柔弱女子。
感受到王悍身上散發出的男性氣息,沈淩秋感到不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沈淩秋伸手推開王悍,"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王悍身形一偏,沈淩秋立即躍起,輕盈地翻窗而出。
片刻後,外麵傳來陣陣驚呼。
"啊,是大當家!"
"大當家,您,您沒事嗎?"
"不好,快逃!"
不得不承認,沈淩秋的武藝確實高超。
僅幾息之間,小木屋裡連續拋出了幾具身影。
啪。
沈淩秋進入後,取出火折點燃了燈。
搖曳的火光照亮下,王悍看清了幾名叛徒的麵孔。
"難怪他們之前敬酒那麼殷勤。"
王悍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這幾個手下,在儀式上一口一個姑爺地叫著,
不了解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們與王悍有著深厚的情感糾葛。
原來這一切,
都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
"夫君,現在該如何行動?"
沈淩秋抽出一尺長的短刀,隨手擱在桌上,
仿佛隨時準備動手解決衝突。
說來也怪,
此刻的沈淩秋,還真有幾分夫唱婦隨的味道。
王悍最怕的就是她衝動且無腦,再好的計策也無法施展。
"先彆驚動他們,這裡有囚室嗎?把他們關起來,等明天再說。"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