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去。
張若曦不知何時已握著一盞燈籠，靜靜地站在火把下。
搖曳的火光映照著她的臉龐，使她的笑容顯得分外動人。
“先生，我先上去了。”
雲蝶嚇了一跳，連忙與王悍告彆，然後提起裙擺，小步快跑上山。
“怎麼有種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感覺呢？”
王悍無奈地撇撇嘴，笑著走向張若曦，“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
“先生何以有此疑問？”張若曦毫不回避王悍質詢的目光。
“不然我每次與雲蝶姑娘私下見麵，你都會適時出現打擾？”
王悍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燈籠，開玩笑地問：“夫人莫非看上了我們山寨中的某人？如果不便，我也可以代為詢問。”
“那太好了。”
張若曦微微眯起眼睛，輕笑著說：“那就請先生幫忙問問，他是否介意有夫之婦？”
“我們山寨的男人，能得到夫人的青睞，那真是祖墳上冒了青煙。哪裡還有資格嫌棄夫人……”
王悍突然意識到不對，“夫人的丈夫難道還健在？”
“與去世也無太大區彆。”
張若曦的眼神變得暗淡，顯然這個話題觸及了她的痛處。
她隨手把燈籠塞給王悍，“奴家還未決定是否要把燈籠送給他，先生能否先替奴家保管？”
“我倒是無所謂。”
燈籠是王悍做的，他家裡多的是這種東西。
隻是不清楚張若曦讓他保管有何用意。
“先生，之前你問奴家的問題，還算數嗎？”
王悍一愣，笑道：“當然算數，青雲山寨的大門永遠為夫人敞開。”
“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