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薇擰著眉頭，大驚失色。
“給了！”
“糟糕！”
淩薇起身要走，被淩航一把拽住，臉上帶笑的看著她，“女兒，這東西可沒那麼好研製出來，若是沒有你，單靠林彥希那小子，怕是不夠看的。”
“哦？”
她挑起眉頭。
“爸做這行業十幾年了，比太多人清楚這裡門道了。”
他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
“不能一杆子就打死一船人，其實程晨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
淩薇皺眉，“爸爸不討厭他？”
“不討厭，也並不喜歡罷了。”
淩航隨即補充一句，“但是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不值得托付，但是值得當老公。”
這話，左右都聽著彆扭。
可淩薇明白他話中含義。
“薇薇可是真的喜歡他？”
淩薇思考一下，隨即狠狠點頭，“剛開始以為自己不喜歡，現在很確定自己喜歡，跟他我”
她欲言又止，淩航心中明白。
“已有夫妻之實，那就好好相處吧。”
淩航痛心疾首的閉上眼睛，作為父親，他已經無話可說，“我也想，可他對我冷冷冰冰，身邊已經出現了不亞於我的醫學聖手，摘七，跟我是同門，我擅長針灸術，她更擅長藥學研究。”
淩航眸子裡閃過一絲心驚，被很好的掩埋。
“你竟然還有同門？”
淩薇點頭，早就跟淩航和盤托出自己的身份。
如今更沒什麼想要掩飾的意思。
“她天賦不在我之下，隻不過從小患病，身體不太好，被師父養在深閨，程晨通過我知道了有這號人物的存在，將師妹摘七請出山，以救小孩兒的名義讓她施以援手，現如今我跟師妹根本就聯係不上，爸爸，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她如同一個孩子一樣，抱著淩航，哭的像個淚人。
從小到大，淩薇從未如此。
淩航心疼不已，撫著她的背，小聲勸慰，“先想想，不如服個軟？”
淩薇第一次主動去了景苑，是找程晨。
從下午五點一直等著，等到了晚上八點。
程晨才交際應酬遲遲歸來。
他喝了不少酒，從進了客廳，就能聞到很重的酒味兒。
淩薇站起身，指尖捏著衣角，有些手足無措。
程晨看見她，仿佛看隱形人一樣，就要上樓。
‘程晨，我想要跟你談一談。’
她深呼一口氣，鼓足勇氣，大聲說道。
一改往常的冰冷，如今臉上總算帶了幾分溫度。
“什麼事兒？”
他長腿落在第一節台階。
並未回頭，隻是側目問道。
聲音冰冷，十足的距離感。
“我們會離婚麼?你還愛我麼？我們能不能回到從前？”
她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卑微的問。
“嗬——”
程晨回頭冷笑，“你不一向驕傲如同白天鵝？如今怎能低下昂貴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