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說:“外麵穿的衣服也準備好了,以後老爺天天穿乾淨衣服,不要穿的很久了才換,人家會笑話我們的。男人在外麵走,帶的卻是女人的手啊,男人如果穿的不乾淨不整齊,人家會笑話我們女人家,不勤快不會服侍自家男人的。”
老憨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呀,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向粉皮作坊的方向走去,做粉皮需要熱水,在那裡燒水洗澡很方便,這些日子都是在那裡洗的。
蘭蘭卻趕緊喊住了他:“老爺你回來,不要去那邊洗,我們把洗澡用的木桶搬到金蘭的房間去了,金蘭也在那裡等著呢,你快過去吧,彆讓人家等久了。”
老憨這下更是一頭霧水了,這幾個女人怎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一走進金蘭的屋裡,一股溫暖的風撲麵而來。
“怎麼會這麼暖和呢?”老憨忍不住問過來迎接的金蘭。
金蘭性子直爽:“在火炕裡燒了一把火,整個屋子都暖和了。”
老憨納悶的說:“燒火炕?這才什麼時候啊?現在就燒上火炕了?那炕上還能睡人嗎?”
香蘭略顯羞怯:“燒火炕是為了讓屋裡暖和一點,免得洗澡的時候冷,早就熄了火了。”
一邊說著一邊幫老憨脫去衣服,老憨坐進澡盆裡,溫暖的水,包裹著身體,舒服的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水裡居然還飄著幾個花瓣兒。
金蘭又愧疚的說:“這花瓣兒還是蘭蘭姐姐以前準備下的,沒準備太多,怪我們花的心思少了,過兩天天氣已經冷了,就沒地方去找了……”
老憨終於沉不住氣了:“你等會兒,今兒個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個是中邪了還是怎麼著?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蘭蘭也走進了屋裡來笑著說:“哪裡怪了?你有我們好幾個女人了,回到家裡我們不好好的服侍你,那我們還有什麼用啊?”
金蘭過來給老憨搓背:“還沒泡透,不好搓,再泡一會兒……”
老憨當然還是不明白:“你倆等會兒,今天就是很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我明白才行,不然我心裡毛毛的。”
兩個女人似乎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還是金蘭先說道:“是蘭蘭姐說的,說我們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上心的好好伺候你,還說了很多大戶人家是怎麼伺候人的方法,我們做的不對嗎?”
老憨搖頭說:“不是不對,是我覺得以前那樣也挺好的,反倒覺得今天有點莫名其妙的了。”
蘭蘭卻說道:“還真是我們姐妹不懂事了呢,一直沒好好服侍老爺,反倒讓老爺習以為常了,老爺是豁達之人,倒是沒和我們計較。可我們也不能不懂事兒吧?”
金蘭的性格改不了,一直是個直爽的人,不過也有了一些改變,最起碼說話的聲音比原來小多了:“其實你早就知道彆家的日子是怎麼過的……”聲音還是大了一些,趕緊糾正了一下,重新說,這次聲音溫柔多了:“哦,不是,其實老爺早就知道彆人家的日子是怎麼過的,窮人家富人家是怎麼回事,老爺心裡很明白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