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魁笑了笑說:“我叫張亦魁,是狼峪子村的,離這裡有二三十裡地吧!”
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心想這人這麼橫,也姓張,應該和張員外有些關係吧!
又客氣的問道:“狼峪子村?請問狼峪子村的張員外可還好嗎?”
亦魁也變得有禮貌了,點了點頭說:“家父身體一直都很好的,勞你掛念了!”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心說,果然是這樣,又麵帶微笑的說道:“哎呀!你是張員外的公子,為何不早點表明身份呢!也省得發生這場誤會!”
亦魁心想:誤會?我想表明身份,他們可得給我機會呀。
嘴裡卻說道:“要是早點兒表明了身份,就沒有架可以打了,那樣不好玩了,痛痛快快的打一架,還是非常過癮的,家父一直教導我,在外麵不要惹事兒,但是事惹上我了,就不必客氣了,我也是想打架了。”
那中年男人想要說話,卻一時不知如何措辭了,憋了半天才說道:“你……你……你……你們年輕人真是的!”
說完這話,抬腿就往外走去,亦魁也沒攔著他。
中年男人走到屋外,他那個侄子說道:“叔,怎麼樣了?叔,你彆走啊!叔,那個女人是我的,他家的地也是我的,叔,你可不能走啊……”
一邊說著,一邊去拽那中年男人的衣袖,中年男人回過頭來冷哼一聲:“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連人家是誰你都沒搞清楚,弄得我都下不來台了……”
說完這些,掙脫袖子,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這下子讓他那個侄子傻了眼,周圍看熱鬨的人,有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場麵也實在滑稽了些。
亦魁走過去捏住他的肩膀,很是用力。他趕緊回過頭來,呲牙咧嘴的說道:“你乾什麼?”
亦魁卻一臉壞笑的看著他說道:“剛才那人是你叔啊!你讓他來替你出頭的!”
捏他肩膀的手加了些力道。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說道:“你鬆開手,那女人是我的,我叔以前答應過我的,你把手鬆開再說……”
男人沒有鬆手,卻仍然一臉壞笑的問他:“你的女人?睡過了沒有啊!敢睡我看上的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啊!”
嚇得他連連擺手說道:“沒有沒有,還真沒有,不過她答應了百日之後了,也就在這兩天了……”
亦魁笑得更得意了:“沒有睡過,你就說是你的女人?是有三媒六聘呀,還是明媒正娶了,不是你的女人你還敢和我搶?你是找死吧!”
說完一用力,把他推倒在了地上。
亦魁笑著對眾人說道:“大家給評評理,人家說百日之後再考慮婚嫁的事,本來就是推脫之詞,這混蛋卻說成百日之後嫁給他,這種混蛋該不該打?”
當然不會有人說該打,但很明顯,周圍的人都不會再幫他了,也知道他不占理兒了。
那人仍然不服氣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亦魁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卻仍然笑著說道:“我把你胳膊拉脫臼了,好像已經複位了,還不錯,看來是有本事的大夫治好的。
下次要是再發生了誤會,我直接打斷你的骨頭,不知道你找的大夫會不會結骨頭呢?我這裡有祖傳的膏藥,專門接骨頭的,可以讓你試試效果好不好……”
地上的那個人慌亂的說道:“不試……不試……我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