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便一口咬定,不可能有這事情,餘長生就說有契約作證明的,雙方的人立刻就吵了起來。
後來女人便求到了老憨這裡,求員外爺給她做主……
當時是亦庸處理的這件事情,亦庸也沒什麼好辦法,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又看到有契約,隻能安撫那個女人說,或許你當家的,怕你不同意,才沒跟你說的……
老憨覺得這事情不對!
這麼大的事情,真的不和女人說一聲嗎?商量之後,女人如果不同意,或許會偷偷抵押房產土地,借一大筆錢。可是壓根不說也不可能啊!
再說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小家庭來說,可是大事情,那孤兒寡母,這下可就沒了活路了。
再仔細一看那契約,也不太對頭,雖然雙方都簽字畫押了,為什麼隻有一個甲長做中間人呢?這麼大的事情連個執筆人都沒有,彆的見證人也沒有!
老憨拿起契約,對著太陽看了一下,借款人的簽字畫押的地方,紙的厚度居然不一樣,這契約是假的!
有一種古董字畫造假的方式,就是把一張普通的古畫,挖填上名家的簽名,這張古畫一下子就價值連城了,以前聽酒瘋子和隨風說過這種事情,沒想到今天有人把這種技術用在了造假契約上。
老憨當時就勃然大怒了,這個餘長生居然這麼坑害人家孤兒寡母,立刻就讓兒子把那餘長生送到了縣衙門。
知縣大人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立刻讓人驗明那個契約的真假,有經驗的人一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契約一沾水,挖補上去的那個地方,自己就脫落下來了!
這一下麻煩大了,那個年代契約造假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知縣大人不但判了餘長生很重的罪,更是讓衙役綁了他去遊街示眾,胸前還掛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偽造契約,坑騙孤寡。
這一下子知縣大人成了斷案神明的青天大老爺了,那個餘長生可就倒了大黴了。
老百姓平常買賣土地,借錢借糧之類的,也經常接觸契約的,最痛恨的就是偽造契約坑人的事情,你連最起碼的誠信都沒有,以後就彆在這裡混了。
那餘長生被下了大獄,家裡人也混得很慘。
老憨見那人提起這事兒,皺著眉頭問道:“這事情過去很久了,你今天為何提起這事情啊?”
那人笑了笑說道:“餘長生的兒子,對員外爺恨的咬牙切齒,他認為如果不是員外爺從中作梗,他父親的計謀就成功了,更不至於身敗名裂。
這個餘長生不是個東西,他這個兒子也是個混蛋。
不怪他的老爹做下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不怪知縣大人處罰的太重,反而記恨上員外爺了……”
這話讓老憨有些無奈,恨自己的人應該不是一個兩個吧,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事情讓自己遇上了,自己總不能不管吧。
再說,最終對這件事情作出判決的人是知縣大人,應該和自己無關了。
那餘長生的兒子恨自己,那就恨吧。
誰知道那人又繼續說道:“我這個人好勇鬥狠,名聲不太好,餘長生的兒子找到了我,給了我大把的銀子,讓我幫他報仇出氣!”
老憨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卻跑到這裡來,跟我說了這麼多話,看來你不打算幫他報仇出氣了,不賺那份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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