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似乎成了許久未見過的朋友,居然能夠推心置腹的聊天了。
那人仍然不死心,繼續說道:“其實教主能不能當皇帝並不重要,以後能不能當上開國大將軍也不重要,你知道嗎?我一展所長,從一柱菩薩開始做起,做到現在五住菩薩了,有多少教徒對我頂禮膜拜,你感覺不到那種滋味!”
老憨搖了搖頭:“沒用的,朝廷一定會鎮壓你們的!”
那人仍然固執的說道:“白蓮教,已經盛行千年了,穿越了好幾個朝代,我們不害怕鎮壓,而且現在我們也不是白蓮教,如果再鎮壓我們,我們再換個名字也就是了。”
老憨苦笑著說:“你不要說太多了,我隻想過一份安生日子,彆的我什麼都不想,我是不會入教的,我周圍的人也不會!”
那人怪怪的看了老憨一眼,譏諷的說道:“一個英雄人物,就這樣掉進女人的溫柔鄉裡,生一大幫孩子,你不覺得可惜嗎?”
老憨卻很坦然:“你不喜歡溫柔鄉嗎?”
那人卻瞪著眼睛說道:“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我若想要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教裡有的是女信眾,她們認為多麼好的軀體,也不過是個皮囊,讓她們獻身,她們心甘情願!”
老憨聽後,隻是微微一笑,不再與他爭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價值觀,而他所珍視的,是家庭的溫暖和平靜的生活。
兩個人的話已經越來越不投機了,再聊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那人見狀,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便起身告辭。
臨走時,他才自報家門說道:“我叫丁壯,以前的時候彆人叫我快刀丁壯……”
兩個人比試了一回功夫,又聊了這半天的天兒,到現在才自報家門,還真是讓人覺得怪異。
老憨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心中感歎道:“也算是一條好漢,他應該明白我的態度了吧!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吧!”
那些人終於沒有來打擾,老憨繼續過著自己平淡的生活。
傳教的那些人又去了彆的地方,繼續用著那些方法傳播著他們的宗教,隻是留下一兩個頭領,領導著剩下的信眾,帶領著大家燒香磕頭,講解著各種各樣的教義。
這還真的和老官哥哥說的一樣。
老憨再一次見到老官哥哥的時候,老官哥哥的精神頭又好一些了。
老官哥哥真的已經老了,頭發胡子像雪一樣的白。
兩個人又說起了宗教的事情,老官哥哥歎口氣說道:“佛教根深蒂固,道教更是我們的本土宗教,其實都挺好的,可是卻偏偏衍生出來那麼多奇怪的東西,連白蓮聖母之類的都出來了,唉,真是的。”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老官哥哥話題一轉說道:“佛教對我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連皇家都有人信佛教的,有一個皇帝就非常的信仰佛教,死後沒有土葬,卻按照佛教的方式火化了,如果哪一天我死了,用火化的方式也不錯!”
老憨吃了一驚,趕緊勸道:“老哥哥雖然沒少給我講佛教的故事典故,但老哥哥也不是佛教信徒啊!沒必要這樣吧!”
老官兒卻搖了搖頭說道:“其實火葬挺好的,不傳染給彆人毛病,骨灰安置起來也非常的方便,還不像土葬那樣占用大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