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就連老憨家的人也是這麼認為的,當時的精力也主要是放在賭場和當鋪那邊了。
而且這件事情透著一些詭異的地方。
那些人分明說自己是過江龍,意思是說,自己的身份是外地人,可事實上卻能很準確的找到亦廣,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很難做到這一點,而且乾這活哪有表明身份的!
他們對時機把握的也非常好,動作很迅速,事前一定進行了周密的計劃。
而且他們也沒有為難亦廣,應該是害怕承受不起後果,這就不像是外地人乾的,外地人到本地來做活兒的也有,根本不會考慮這一些。
亦廣在老黃河道上做生意,老黃河道被分割成了一段一段的,劃給了不同的縣,這應該是某個縣裡的人乾的。
老憨沒有娶妻續弦,而是讓兒子當家主事了,看來是有人想試探一下,看一下新的當家人會怎麼處理事情,有什麼樣的能力?
這些人也真是的,這才多少日子呀,居然開始投石問路了,那些乾這活的人,不過是丟出來的石子兒。
亦庸覺得,這一次不但要把石子兒給找出來,背後扔石子兒的人也要找出來,讓彆人知道自己家的實力,彆人就不敢亂來了。
於是這一次,亦庸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和力量。
丐幫那裡,團練那裡,陳六子那裡,通通都得到了消息。
那些人搶了首飾,很可能會銷贓的,把那些首飾畫了圖樣,分發給了當鋪,賭場,甚至連敘情館也給了圖樣,讓他們發現了首飾立刻上報。
而且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亦廣的小錢莊被搶了,這事老百姓已經都知道了,一定會發生擠兌的,必須趕緊拉錢過去。
亦廣錢莊裡的錢都買了貨物了,剩下的銀子也被搶了,隻剩不多的銅錢兒了,這些會很快被擠兌光的,不拿錢過去救急,就會發生兌不出錢來的事情。
那後果太嚴重了,以後亦廣那裡就再也沒有人敢存錢了,甚至自己家經營了多年的地下錢莊也會受影響,很難彌補的。
就在亦庸和大家夥,準備著拉錢救急的時候,敘情館這邊居然傳來了消息,發現了一隻耳墜兒!
這也太意外了!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
敘情館接待了幾個豪客,一看就是剛做了無本買賣的,而且得手了,分到不少錢的那一種。
這種人就是窮漢乍富的那種人,有今天不說明天的那種人,花起錢來很是爽快。但有時候也不是很好伺候。
等到平安無事的打發走了,老鴇子進到房間,想看一下姑娘有沒有事。
老鴇子剛一進房間,就看見姑娘在藏一個東西,老鴇子最煩的就是這一手,私自藏錢就證明這姑娘不安分,必須收拾一番。
老鴇子立刻嚴厲的說道“拿出來!”
那姑娘猶豫了一下,拿出了兩枚風花雪月錢,老鴇子接過來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個,拿出來吧?”
那姑娘終於拿出了一個精致的耳墜,老鴇子嚴厲的問道“哪來的?”
姑娘小心翼翼的說道“恩客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