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弋看著甄儼苦兮兮的說:“我真的要餓死了……”
“就快了,就快了,兄台稍候……”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晃而過,王弋已經在甄府待了兩年了。
不是王弋不想走,而是甄府的夥食是真的太好了,這兩年他正在長身體,確實需要充足的補充,所以猛將兄隻能再等等了。
期間甄逸回來見過王弋一麵,問了王弋一些學術上的問題和看法,對他讚譽有加,不過卻絕口不提收徒之事。
原因很簡單,光和四年的時候美人王榮生下了皇子協,結果也沒有任何意外,被何氏一杯毒酒結束了一生。
如今何家可謂是權傾朝野,而靈帝在立太子上又有些遊移不定,沒人敢沾染和劉協有任何關係的人。
但是今天王弋打算走了,準備去找他的猛將兄去。
前幾天閒逛的時候看到幾個頭戴黃巾的人在滿大街收徒他就知道不好,現在是光和六年六月,離漢末最大的一場聚眾鬥毆事件還有一年,王弋知道不能再拖了。
收拾好行囊辭彆甄儼和甄道,在甄薑麵前王弋卻被一個問題弄得有些頭疼。
“我就不明白,我們甄家是缺了你吃還是短了你穿?涿郡到底有哪裡好讓你這般執著?”甄薑這兩年管理家族事務,雖然年僅十二,但已初露鋒芒,周身氣勢初顯。
王弋有些無奈,他確實覺得自己有些虧欠甄家。
這兩年甄家好吃好喝供著他,想看什麼書都儘量滿足,也不讓他做什麼。
儘管甄家不缺這些,可不代表王弋可以坦然受之。
思考片刻,王弋沉聲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那些話麼?我準備去實現它。”
“那你就更應該留下來了,我可以幫你。”
“你幫不了,甄家給不了我想要的。”
“你到底想要什麼?”
“不能說,至少現在不能說。”
王弋沒有告訴甄薑他想要的東西很多,不過歸根結底也許隻有一樣。
身體裡中年靈魂的最後倔強,大概就是想要什麼也不顧的熱血一把,嘗試一下能不能將晉末那樁慘案直接按死在源頭。
甄薑聞言有些愕然,她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兩年王弋在商業問題上給了她很多合理的意見,讓她做出了足夠多的成績,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小就能掌控家族產業的原因,所以她不想讓王弋走。
王弋看到甄薑複雜的麵色笑著說:“都說離彆是下一次更好的相逢,所以也沒什麼好遺憾的。臨彆在即,我也沒什麼給你的,在你家吃住了這麼久,給你兩條建議吧。第一,多招募些武士,家裡備些武器甲胄,好好修一下府邸,最好能修成一個塢堡,小心那些頭上帶著黃巾的家夥。”
“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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