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誠飛撲過來之際,陸雲誌反應極快,迅速反手壓製陸雲誠。
陸雲誠根本無法掙脫他,早知道陸雲誌即使回家這麼些天了,在
部隊裡的功夫也沒忘記。他就不對他動手了。
這下好了,被陸雲誌壓製住動彈不得,隻能求饒:“老五有話好說
先放開我。》
陸雲誌牽製住陸雲誠的力氣更大:“剛剛大哥不是還在質問我嗎怎麼現在又開始求饒了”
陸雲誠手腕傳來一陣陣痛,痛得他不停叫喚:“我隻是太著急了,先放開我,咱哥倆好好談談”
陸雲誌冷哼一聲,最終還是鬆開了陸雲誠。
他往前走了幾步,又突然頓住腳步:“對了,大嫂還在局子裡呢,還得大哥你去保釋呢”
陸雲誌語氣之中毫不掩飾地嘲諷之情,陸雲誠覺得現在自己的臉仿佛被陸雲誌踩在腳下反複摩擦
他卻無可奈何,隻能把一切罪名全部怪在齊染身上。
如果不是她一直搞事,他現在也不會被陸雲誌嘲諷成這樣
陸雲誠眼看天色已晚,公安局離家也不算得近,打算明天一早再去看齊染好了,正好借此給她一個教訓。
公安局裡,隻有齊染一個人。
她的雙手被上了鐐銬,獨自一人被關在空蕩蕩地房間中。
高出她頭頂約莫十厘米的窗戶大咧咧地開著,陣陣冷風往房內
灌。她想關上窗子,可行動受限,最後無奈隻能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保暖。
齊染本以為陸雲誠會來保她,結果等了一夜也不見他的身影,心裡更加埋怨陸雲誠的不是了。
第二天將近十點,陸雲誠才姍姍來遲。
齊染這一刻早忘記了昨晚的埋怨,眼淚水再也不受控製噴湧而
出。
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現在你還不能帶走她。”警察的一句話打碎了齊染不切實際的幻
想。
“憑啥啊”齊染著急地問。
警察不急不慢地說:“案件還沒調查完呢,你就想這麼輕鬆離開”
一番話把齊染和陸雲誠兩人從天堂拉到了地獄,他們都以為隻要來趟警察局來保釋一下就完了,沒想到還要等案件調查完。
“那這個案子啥時候可以有結果啊”齊染真心是一天都不想在局子裡蹲著了,內心百般焦急地問警察。
“噢,我們今早已經派同誌去調查了,估計不一會兒就有結果了。”
另一邊,調查這件事的警察兵分兩路,一隊去詢問了齊柒購買牙膏的情況,一隊則是去到趙蘭芝家裡詢問牙膏來源。
趙蘭芝眼睛一轉,念著既然不能在沈淺淺那裡討到好處,那在齊染這裡也不是不行。
她哭喊起來:“就是齊染那個壞心眼的給我的啊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家娟兒好,其實壓根就是看我家娟兒不順眼故意的啊”
外出調查的警察回來後,直接把齊染定罪為投毒未遂。
一下子給齊染嚇得腿都軟了
“不是,我怎麼就投毒了”齊染開始辯解:“那個牙膏根本不是我給她的,說不定是她自己貪小便宜撿的呢”
警察明擺著不相信她說的話:“誰會那麼傻把自己剛買的牙膏搞掉了再說,如果真是她撿的,那你之前一口一句搶著說是你送的,對你對她有什麼好處麼”
齊染現在真想穿越回去扇爛自己的嘴,早知道自己就不出來出風頭了,乾脆任憑趙蘭芝去死纏著沈淺淺要錢。
現在可到好,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那我·再跟我家男人說幾句話行不”齊染又問。
警察同意後,才放一直在門外等候的陸雲誠進去。
他們能夠對話的時間很短,陸雲誠剛來,齊染拉著他就是一通輸出:“那牙膏不是我給趙蘭芝的,是她自個撿的。後來她想跟沈淺淺那要賠償,我才幫著她這樣說的。”
他們對話時,剛剛與齊染對話的那位警察也站在旁邊,他聽到這句話不禁皺了皺眉。
好家夥,合著是他涉世不夠深,沒考慮到陸家嫂子和弟妹的關係
竟然如此水深火熱,甚至巴不得對方去死···…
談話時間結束後,陸雲誠馬不停蹄地去找了趙蘭芝。
按照齊染所說的那樣,隻要趙蘭芝這個受害者本人承認牙膏是自己撿的,那他家媳婦就可以從這件事裡摘出來了。
陸雲誠跟趙蘭芝說完自己來的原因後,被趙蘭芝吐沫子橫飛亂噴了一通。
“你家媳婦把我的娟兒害成這樣還好意思舔著一張臉來讓我騙人呐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無恥的人你就是看我男人沒得早,一個勁地逮著我娘倆欺負是吧”
趙蘭芝不要臉的屬性在這一刻顯現的淋漓儘致,昨晚是觀眾太多,她怕被看出破綻來,才沒演好。
但現在。就她和陸雲誠兩個人。她壓根不擔心自己的謊言被人截
穿,她一定要借此機會狠狠宰他一筆。
聽說陸雲誠現在可以一個月工資200元的副廠長呢。
“這樣吧。”趙蘭芝的語氣軟了下來:“我也是看你們一家可憐,而且我的娟兒現在也沒事了。”
“謝謝嬸子”
陸雲誠以為事情有轉機,先聲答謝。
“先彆忙著謝啊。我聽說你在廠裡一個月工資200元呢,這樣你給我600元,我就答應你改口。”
獅子大開口
陸雲誠心中咆哮,她簡直就是在獅子大開口
600元,趙蘭芝就是在地裡一年到頭把鋤頭鋤爛了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陸雲誠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他真想衝上去揍一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